來把銅板放進去,將紅封封好,問楚玉:“壓祟錢是長輩給晚輩的,楚娘子想當我長輩?”
楚玉倒是沒想到有這麽個法,想了一下道:“這不是壓祟的,是朋友之間的人情來往。”
燈籠的光線並不明亮,有風吹過,楚玉似乎聽到來笑了一聲,她站起來道:“紙包裏是一些熟食,現下還有些溫熱,風吹著我有些冷,先走了,明日酒樓便不再迎客,若有事可以去宅子找我。”
巷子口唐英正等著她,她與來道別後便想離開。
“楚娘子,你對誰都這麽好心的?”來在後麵問了一句。
楚玉轉過身對他笑道:“不,我隻對有用的人好。”
這次楚玉聽到了來低沉的笑聲:“有趣,實在有趣!”
楚玉禮貌地一頷首,向唐英走去。
到了三十那,楚玉給大武夫婦拿了兩個月月例後讓他們回去陸府,過年了,也讓他們一家團聚。
廚房裏,楚辭正忙著,楚玉和唐英在換桃符春聯,外院郭蒙拿了根鞭子正接手教導鄒子文。
這些日子鄒子文有了顯著的變化。
身高拔高了不少,身體也變得結實了,身上大大的傷也差不多好了,隻額頭上的傷口留了疤痕,淺白色的一條,很是醒目。
他自己倒是不在意,每練武習字,從不懈怠,雲飛揚在他的帶領下也奮發圖強,隻做事沒有鄒子文發自骨子裏的狠勁。
鄒子文對自己狠,每每練武時都會壓榨自己的體能極限,偶爾楚玉見了會讓他注意身體,他倒是聽話,隻楚玉看不見時又故態複萌。
宅子人不多,又有孩,楚玉幹脆將廳堂改成了坐席,按著身份坐了。
用紅繩串起的銅板,一百文,放在紅封裏。
楚玉一個一個發過去,人人都有份,聽了滿耳的吉祥話。
飯食極為豐富,有魚有肉有餃子,郭蒙拿一壺酒燙了自斟自飲,唐英在旁邊剝橘子;雲飛揚在鄒子文耳邊了什麽,鄒子文稍稍偏開頭不理他;楚辭在喂雲可人吃東西,雲可人還不會用餐具,隻用手抓,滿手滿臉的糊著,楚辭也不嫌棄,用手絹給她擦了。
楚玉用手杵著臉,看著麵前的一切,幸福地歎口氣,這樣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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