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隻見離了官道不遠,有幾位黑衣人淩亂的屍.體。
橫七豎澳。
何四四下看了,並無其他人蹤跡,便扯了一人臉上黑巾,宋人模樣,並不認識。
既已黑,何四便親守著,讓人回去報信,隻第二日方有仵作前來。
待一亮,何四幹脆自己先行驗.屍,初步的一些東西他倒是懂的。
七位黑衣人,有三位一刀斃命,其餘四人有抵抗傷。
殺人滅口的至少有三人,且與黑衣人熟識,才能出其不意奪了先手。
出手狠辣,毫不留情。
而此時的曹磊並未離開汴梁,反而在劉仁明的安排下,換了幾輛馬車後,住進了離四為樓不遠的酒樓。
酒樓掌櫃是胡人裝扮,後院亦有住房,安排幾人並不顯眼,隻需在客人名單上做點手腳便是。
客棧的房間自不能與宅院相比,曹磊也不在意,悠閑自得地盤膝而坐,半點未見該有的倉惶。
房內香爐上有煙嫋嫋升起,曹磊端了桌上酒水飲了一口,似是很滿意:“這酒是從四為樓沽的?”
劉仁明坐在他對麵,麵前也有一盞酒,隻他並未動,隻笑著應道:“這番安排,可還行?”
不知的是房間還是酒水。
曹磊點頭,也不回答,反倒問道:“那些人可安置妥當了?”
“你且放心,查不到你頭上。”
“陸知安是頭老狐狸,若是有蛛絲馬跡被他發現,到時候我們就進退維穀了。”
劉仁明笑了一下:“你怕他?”
曹磊正欲給自己添酒,聞言,握住酒壺的手一緊,隻停頓一息時間便恢複常態,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激將?”
“你認為是便是。”劉仁明將幾往曹磊方向一推,站起來笑道:“我隻知,主子不留無用之人,若能插手大宋各布局,爺或是能將功折罪,至於其它,便得看主子的心情了。”
罷,也不看曹磊的表情,自顧揚長而去。
隻留曹磊端著酒盞,麵色陰沉,不知在想什麽。
劉仁明離開曹磊的房間,客棧掌櫃便在門外候著,劉仁明向他擺擺手,讓他跟著自己轉入自己房門,方才問道:“外邊有官差查了?”
話發音卻很奇怪,並不是常的汴梁官話。
那掌櫃似對他很恭敬,跟在他身後道:“在外院查了一遍,甚至還貼了協同文書,隻不敢進內院。”
劉仁明點頭,吩咐道:“多盯著點他,如今還有些用處,主子現下分.身乏術顧不得大宋,便隻得先多得情報便是。”
掌櫃應是,前方離不得他,完重要之事後便離開。
劉仁明心下卻很是惱怒於曹磊此次計劃的失敗,不禁損失了不少好手,還讓那處宅子暴露,更讓汴梁巡邏更加嚴格,以後行事想來更加困難。
原還以為是個得用的,沒成想也是個廢物!
隻希望別壞了主子的好事!
楚玉出事,不少人都知道了,第二日,興平郡主、汝南王妃、魏國大長公主都派了下人過來探望,帶著不少的東西。
池映易尚且還留在莊子上,見了一應來訪之人,心下也很是驚訝,這楚玉什麽時候,從哪裏得了這麽多貴饒青眼?
雖隻是派了下人過來,到底也算是擺明了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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