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子監休堂,正是一旬一日酒樓論理的日子,那池映易必然是沒空的。
陸懷安看了一眼坐在蕭洪晝身邊的李端懿,不好意思低著聲音道:“我爹讓我請假,是要侍疾,結果轉身就帶我來這裏,我現在就怕被別人知道。”
楚玉絕倒。
陸老大人也是個老頑童。
“老爺子在哪裏呢?”
陸懷安東瞅瞅西看看:“不知道,他跟我大哥院裏的管事過來的,跟我們年輕人談不到一塊去,自己先找地方坐著了罷。”
陸遙的年齡好像也不大?
又看眾人都已坐定,陸懷安向楚玉稍傾斜了身體,偷偷地問楚玉:“方才那兩位是不是有你的心上人?”
笑得那麽開心。
跟撿著了銀子一樣。
楚玉瞟了一眼李端懿那邊,見他們似乎沒有注意到這裏,很鄙視地道:“果然是孩子!”
陸懷安跳腳:“你什麽意思,我束發很久了,比你不了多少!”
他最討厭別人他了!
楚玉掛著狡黠的笑道:“孩子才喜歡,成年人隻講利益!”
罷,也不理陸懷安有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起身去給隊員們鼓勁了。
賽場邊,何大帶著楚辭正在跟孩子們訓話。
楚玉聽著什麽“一定要贏”簡直要翻白眼。
這是孩子,又不是兵士!
她見何大完了,裹著披風走上前,看著一張張稚嫩的臉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她笑著道:“今是咱們第一次出戰,要拿出自己的氣勢,若是贏了,上場的每人半貫錢,沒上場的三百文,爭取下次能上!”
這話比何大的一大通都管用,孩子們雖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一陣的驚呼還是傳了出去。
楚玉等她們安靜下來,又道:“球頭多一隻燒雞,副球頭多半隻,若是能贏他們三球以上,我讓池掌櫃把四為樓空出來,晚上請你們去吃飯!”
又是一陣的驚呼。
孩子們已經在想著晚上要吃什麽了。
其實莊子上的夥食開得很好,畢竟算得上體力活動,吃不飽哪裏還有力氣訓練。
但是誰不希望去酒樓呢!
酒樓哦!
她們連路邊的攤都沒怎麽去過。
楚玉笑了一下,又將臉板著,嚴肅道:“任何時候都不要看了對手!大意會讓你們在不該失誤的地方出錯!若是你們輸了,從明開始,訓練就要加倍了,直到你們下次贏了才會恢複,知道嗎?!”
“是!”
高亢整齊的聲音,嚇了旁邊的人一跳。
平日何教頭已經很嚴格了,若是再加倍,那就更辛苦!
楚玉很是欣慰,又勉勵了幾句,施施然走了。
蕭洪晝坐在孫公子和李端懿中間,看著楚玉,似是自言自語道:“似是比以前略瘦了些。”
孫公子依然那副清閑自在的模樣,並沒有搭腔。
李端懿笑著對他道:“蕭大人可有興趣博彩一番?”
蕭洪晝轉過頭,臉上也掛著笑對他道:“李大人何時對這些有興趣了?”
“前不久,不過也就此一次罷了。”
“這賭球可是有癮的,李大人可別陷落而不自知。”
“謝蕭大人提醒。”
倆人又相視一笑,要多假有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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