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來問我?不會思考是吧?我你好歹是個衙內,官宦子弟,怎麽如觸純?”
“可是,可是你是女的,他是男的啊。”
楚玉揚唇一笑:“看來唐公子是想見識一下我的真本事了?”
唐新文忙往後躲:“沒有沒有,不想不想。”
“行了,謝唐公子好意,忙著呢。”
唐新文嘟囔道:“好心好意給你通風報信,你就是這麽對我的?”
楚玉想了一下:“前些被那人砸了些東西,還沒配齊,要不你再砸一回?”
這便是了唐新文最初砸了四為樓一事。
“來你們衙內是不是都喜歡砸東西啊?這瓷碗什麽的也挺貴的,下次建議你們買點土陶的,那個便宜,一兩銀子能買不少,買回去聽個響也不錯。”
唐新文漲紅了臉:“我雖有些魯莽,可也斷不會羞辱那些娘子,你莫要將我與他提在一起。要是我敢這麽做,我爹得打斷我的腿!”
上次差點就跪祠堂了!
“那你爹挺好的。”
“好什麽好,可凶了!”
楚玉正色道:“莫以惡而為之,令尊以事懲處你,那是為你好,讓你能自省從而改過其身,將來亦不會釀成大禍。”
“我自然知道我爹對我的好!”
楚玉道:“其實……”
“嗯?”
楚玉搖搖頭:“沒什麽。”
其實很多時候,這種性格反而會吃虧,圓滑世故之人,才能混得如魚得水。
隻她又何必要枉費了唐父的一片拳拳之心?
唐新文沒聽明白她的未盡之言,又道:“你最近還是心著些,就擔心那些人來一些下作的手段。”
“我就待在酒樓,哪裏也不去,且我有護衛,不用擔心。”
最起碼杜振在明麵上是肯定不會看著她出事的。
“那秦公子本就是個遊手好閑的花花公子,你既得罪了他,他肯定會想法子報複的。”
楚玉一臉八卦地低聲問唐新文:“他真不行了?”
唐新文又往後縮了一下:“你話怎麽一點也不像個娘子?!”
楚玉一臉壞笑:“你在懷疑我的性別?”
唐新文撥浪鼓似的搖頭。
“忘了你還是一隻童子雞!”
唐新文又紅了臉,這次是氣的:“我好心好意來與你,你居然如此羞辱我!”
楚玉一看他要發火,忙安撫道:“這不是欺負你,我倒覺得你這樣潔身自好很好,比那些個眠花宿柳的要強上一百倍!”
唐新文仍是忿忿。
“對了,我怎麽覺得你整日都很空閑,看你年齡,似是應當去國子監?”
楚玉生硬地轉換了話題。
“我爹我學問不行,請了西席在家裏教我呢。”
楚玉見他願意回答,便笑道:“不生氣了?”
“咳,男兒大丈夫,自不會與你等婦人一般見識!”
還是想打壓他怎麽辦?
“好了,你也知道我這酒樓現下處於風口浪尖上,以後也少往我這裏跑,有什麽事情讓廝傳話就行了,別讓你父母擔心。”
“好心沒好報!”
“今的單我請了。”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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