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這倒是來對了,除了樊樓,這整個東京,便也隻有咱們四為樓能吃得上這酒,可要給你上一壺?”
“行,再看著什麽上好的酒菜,也給上一些。”
跑堂的了幾個菜,正想下去,便聽餘文嫻笑問:“這酒樓生意倒是不錯。”
“全靠著各位客官捧場,今日若是娘子吃得歡喜,下次便再來。”
“那便與你打聽一個人,楚娘子可在?”
跑堂眼皮一跳。
這是換成個娘子來打聽了?
“客人有所不知,楚娘子前些日子累著了,最近都沒來酒樓,不知客人為何事尋她?”
沒來?
是在避風頭還被其它事情給纏住了?
“哥可知道楚娘子何時能來?我倒是想與她見一麵。”
跑堂的為難道:“客人也知道,我不過是個打雜的,哪裏能知道主家什麽時候來?”
餘文嫻一點頭:“那便上菜罷。”
跑堂的幹脆地應了一聲,麻利地跑去了後廚。
轉身就將餘文嫻一事給秀秀了。
秀秀偷偷地從後方看了一眼,就知道餘文嫻的身份了。
寧巧娘身邊的人,她可是一個一個都了若指掌的。
隻餘文嫻一人獨自前來是何用意?
秀秀慢慢地往後院走去。
應當不是寧巧娘一事漏磷,否則寧世遠早就發難了,不會等到酒樓已經度過危機,即將更上一層樓的時候找來。
還是隻是單純的因著陸府的關係,來賣個好?
秀秀百思不得其解,隻好將事情告訴了池映易。
池映易正在後邊查探準備的食材,聞言也不在意,自顧著去做事情。
餘文嫻也不知道她為何要來四為樓。
這裏的東西實在是不便宜。
不那些木牌上沒有的,就是寫在上頭的,那價格也足以讓普通人家嚇到。
不一會兒東西就上來了,給她上材卻換成了一位娘子。
那娘子也不走遠,隻站在不遠的角落裏,雙手交握垂在腹,臉上帶著微笑,正目視著前方。
顯出很好的教養。
見餘文嫻看著她,秀秀幾步上前,問:“可是有什麽不喜歡的?”
餘文嫻搖頭:“口味略淡了些,倒也正好。”
秀秀微一頷首,想後退回去原位,便聽餘文嫻道:“楚娘子這幾日都未前來?”
秀秀心下一思量,便笑著道:“娘子是來尋楚娘子的?”
“倒也不是特意來尋,不過前些日子聽了她不少的傳言,心下有些好奇罷了。”
秀秀抿嘴一笑:“楚娘子也不過是一雙眼睛一張嘴,哪裏有什麽可好奇的,隻她前些日子勞累過度,本也身體未安,便讓她多加休養罷了?”
“如此巾幗,倒是讓我起了結交之心,隻今日無緣,便隻能作罷。”
罷便站起身結賬離開。
秀秀目送餘文嫻走遠,將她所的話,一個字一個字掰開,細細思量,又好好重新組合在一起,確實是找不出餘文嫻撒謊的蛛絲馬跡。
難道她真的隻是因為前些時候的事情,慕名前來來找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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