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也不理其他人,自顧跨上馬離開。
鍾秀芝卻再也沒有心思騎馬,在袁三娘的攙扶下,對蕭洪晝怯生生地一福禮,回去換了衣衫。
那穿著桃紅衣衫的娘子,卻有意走在最後麵,又回頭看了楚玉一眼。
那眼神頗為複雜。
等進去屋裏,聽不到其他饒聲音,鍾秀芝一反方才柔弱的模樣,揮開袁三娘扶著的手,一巴掌甩向她:“平日裏的那麽好聽,如今卻讓我如此難堪,你們倒好,在一旁看著,倒是心裏偷偷歡喜了?”
袁三娘捂著臉,輕輕地道:“並不是的,誰也沒想到那人如此惡毒,不若我們先回去,讓鍾大人為你做主?”
鍾秀芝哼了一聲:“一群無用的東西!”便甩著袖子走了。
大紅衣裳的娘子緊跟了上去,桃紅衣裳的摸了摸袁三娘的臉,輕聲問她:“可疼?我那裏還有些消腫止痛的藥膏,換了衣衫我給你擦一點。”
袁三娘避開她的手,無聲地跟在鍾秀芝後麵而去。
屋裏回蕩著一聲歎息。
楚玉看著斷成兩節的栓馬樁,一臉心疼地問唐英:“這個不用我賠錢吧?”
“四周無人,便沒人知道是我做的。”
楚玉憋著笑,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剛才那些人,還有蕭洪晝,在唐英眼裏,大約也不算是人了。
蕭洪晝笑著調侃楚玉:“據楚娘子日進鬥金,難道還在乎這麽一點錢?”
“誰這麽亂造謠?我要是有那麽多銀錢,就不會被他們欺負成這個樣子了!”
一個個都是睜著眼睛瞎話的。
倆人正閑話著,就看到有兩騎從遠處林子裏出來,向這邊狂奔。
正是鄒子文與耶律綽。
耶律綽穿著一身紅色的胡人騎服,倒是比方才那位娘子更入楚玉的眼。
倆人在楚玉麵前下了馬。
鄒子文一臉警惕地看著蕭洪晝。
楚玉揉揉他的頭發:“一頭的汗水,心別發痧了。”
又將水囊遞過去:“喝點綠豆湯解渴。”
鄒子文接過來抱在懷裏,也不喝。
耶律綽一臉驚訝:“你們識得的?怪不得他騎術不差,雖然還差了我一點。”
楚玉笑著道:“子文不過才接觸騎術不久,與耶律姑娘隻差一個馬頭,已是難得了。”
“你也姓蕭啊?好巧!”
楚玉糾正她:“子文姓鄒,比我,才叫子文的。”
耶律綽可有可無地“哦”了一聲,將目光轉向唐英,一臉興奮地道:“你今日可有空?我們切磋一番?”
唐英當沒聽到。
耶律綽一鞭子便揮向唐英,被鄒子文一把抓住了。
唐英護著楚玉往後退了兩步。
楚玉笑著問蕭洪晝:“蕭大人,若是傷了她,可無關緊要?”
蕭洪晝回道:“肯定是……不行!”
楚玉“潛了一聲,對鄒子文道:“方才蕭大人我日進鬥金,想來耶律姑娘的湯藥費我還是付得起的!”
也不知道耶律綽武藝怎麽樣,鄒子文才學武不到兩年呢!
旁邊唐英毫不在意道:“你看他了。”
楚玉聞言喜上眉梢,鄒子文那麽厲害的?
這難道就是傳中的習武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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