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楚玉讓人將大門緊閉,任由她在外麵敲門,就當是聽響了。
反正她都在鄒宅整理文件,並不用怎麽出門,就看誰耗得過誰。
堂堂誥命夫人,在她門前做潑婦,丟的還不是鍾家的臉麵?
京城裏認識鍾母得絕對比認識她的人多!
她又不要臉!
鍾母是真拿楚玉沒辦法。
楚玉出門,身邊必定有護衛,那些個護衛也不知是從哪裏找來的,身手一個賽一個好!
堵人不成,鍾母又將目光轉向楚宅裏的下人。
隻是夏太熱,楚玉宅子裏的一應東西都有莊子上配送,根本就不怎麽出門。
正當鍾母無計可施時,秦丁氏給她送了一個人來。
秀秀。
秀秀是池映易身邊最貼心的人。
池映易身子不好,每日都要好生調養身體。
這一日,正巧池映易的藥喝完了,秀秀便去了馬行街孫大夫那裏拿藥。
剛出藥鋪大門,便被人捂了嘴巴塞進秦府的馬車裏。
秀秀會一些拳腳,隻並不怎麽好,與人爭鬥時驚動了藥鋪的夥計。
夥計機靈,見人被帶走了,立馬就告訴了孫大夫。
孫大夫與池映易相熟,見狀一邊讓人跟了上去,一邊又讓人通知了池映易。
池映易得知情況大驚,問那夥計:“可知是誰家動的手?”
那夥計搖頭:“馬車上並無標記,掌櫃的讓人跟了上去,不消一會就能知道消息。”
池映易讓人通知了池芷蕾,想了一下,還是沒有告訴楚玉。
池家姊妹在酒樓裏等得焦急時,藥鋪的夥計終於得了確切的消息跑來了。
“你是禮部侍郎府上?”
池映易很懷疑地問他。
那夥計話幹脆:“是,我親眼見著馬車停在了那角門邊,有人將秀秀姑娘從馬車上拉了下去進了府裏,我繞了一圈,便看到正門前有鍾府二字,與旁人問了,正是禮部侍郎鍾大人府上。”
池映易擠出一個笑容來,示意秋燕給了倆人荷包。
待倆人出去,秋燕就急道:“爺,那什麽禮部侍郎是做什麽的?秀秀姐與他毫無瓜葛,是不是想強搶民女?”
秀秀長得標致,有不少的人上門提親,隻是她不願意離開池映易,婚事便就此擱淺。
池映易坐在坐席上,扯著手上的帕子,很少有的無助。
她很努力地回想,究竟是什麽時候得罪了禮部侍郎?
或是與他有瓜葛的人?
思來想去亦是沒有頭緒。
她開店迎客,做的便是笑臉迎饒生意,就算是陸知安出事之後,那些曾經與她不對付的人上門,她亦是不計前嫌,一笑了之。
一旁池芷蕾卻是急了:“女兄,秀秀這樣子,會不會出什麽大事?不若找了陸老夫人去看看?”
池芷蕾夫家並沒有什麽官場上的人脈,更何況是對上禮部侍郎,更是一籌莫展。
正當池映易起身想去陸府時,秦家的廝找上門來,很是目中無人:“我家夫人請了秀秀姑娘去鍾府做客,若是想讓她好生回來,便去請了楚娘子一起罷。”
那廝又鼻孔朝地看了池映易一眼:“據楚娘子可不好請,想來池掌櫃是可以見得到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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