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衙內見周圍人都不話,便一揮手,讓兩個家丁將娘子給帶走,還淫邪地在那娘子脖子邊聞來聞去。
“今晚爺便要再次登科一番,可別讓爺失了興致。”
那娘子大驚,卻又哪裏是兩個壯年男子的對手,隻一邊掙紮一邊大叫救命。
周圍的人看著有些不忍心,有想要上前欲將人救下,卻又被人給攔住了。
“你不要命了,這些個人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可是……”
“都了是賣身葬父,也是沒有辦法了,誰叫她投身在這樣的家裏呢。”
那些個竊竊私語和驚怒的眼神讓衙內更是得意,又在娘子臉上摸了兩把才讓人將其帶走。
那娘子又哭又叫,掙紮著不肯挪動,隻是被人強行拖走了。
正好走在蕭洪晝的馬匹旁邊。
也許是未知的恐懼,也許是蕭洪晝身上的穿著給了她勇氣。
那娘子一下用力將拉著她手臂的人給甩開,平蕭洪晝麵前抱著他的腿不肯放手。
“公子救命,求公子救命,我給公子做牛做馬報答公子,還請公子憐惜!”
方才那老丈看著蕭洪晝的高頭大馬和身後魁梧彪悍的契丹武士,便聲勸那娘子:“這可是胡人,你若是被他帶走了,不是更可憐?”
那衙內看著蕭洪晝,眼神閃躲了一下,強硬地對旁邊家丁道:“還不快將人給帶走?!”
隻聲音有些發虛,中氣不足的模樣。
那娘子見狀,更是巴著蕭洪晝不讓,哭著喊道:“公子,救救我!”
拉扯之間,蕭洪晝腳下的足衣都快被扯下來了。
他萬分後悔今日沒有穿靴子。
好在他胯下之馬是好生調教過的,並沒有受到什麽驚嚇,隻揚著頭噴了幾下鼻息。
蕭洪晝對上那衙內,正想什麽,那衙內看著蕭洪晝的眼神,便轉移開視線,嘴裏仍舊叫囂道:“這可是我先看中的,總要有個先來後到。”
聲音頗色厲內荏。
蕭洪晝道:“我並沒有想與你爭奪之意,隻是人被你帶走了,一口薄棺總還是能置得起罷?”
那衙內胡亂點頭,低聲道:“我本就想讓棺材鋪管事過來的。”
蕭洪晝一夾馬肚子,正想離開,那娘子淒厲地喊了一聲,便直直向他馬肚上撞去。
好在蕭洪晝反應快速,直接一腳將人給踢了出去。
那娘子被踢得向後趔趄了幾下,又吐了一口血出來,哀怨地看著蕭洪晝。
衙內倒是被驚到了,立馬跳著大聲道:“你們看到了,跟我沒有關係,不是我打的!”
罷分開圍觀的人群,一溜煙地跑走了。
他那些家丁互相看了一眼,也縮著脖子跟著跑了。
方才那後生倒是硬氣:“你怎麽打傷了別人?可不得將她帶到醫館去?”
蕭洪晝從懷裏掏出一個荷包扔在娘子身上:“這裏有些許銀錢,也夠你葬了父親再去看一下大夫。”
罷一夾馬腿,直接走了。
那些圍觀的人怕被馬踩到,便也推搡著讓開了。
留下還在吐血的娘子,和一張草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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