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門子無法,隻能又稟與蕭洪晝的侍從,那侍從一揮手,便不再管了。
那娘子在幽州館門口不遠處一直跪著。
不吃不喝。
七月下旬的氣仍然很熱,雖然她跪在陰涼的地方。不多時,那衣衫便也被汗沁濕了。
耶律綽從馬場回來,一路揚著鞭子到了幽州館。
在門口下了馬,便看到旁邊有一位穿著白色衣衫的娘子跪著,臉色蒼白,搖搖欲墜。
她將鞭子扔給旁邊侍女,看著那娘子問:“那什麽人?”
侍女亦不了解,去問了旁邊人後才回來低聲將事情了。
耶律綽又將鞭子奪了過來拿在手心,慢慢向那娘子走去。
那娘子眼睛已經有些花了,模糊中看到有一個紅色的身影朝自己走來。
有人問她:“你叫什麽名字?”
她用盡力氣,卻隻含糊出了一句:“白宛如。”
耶律綽笑嘻嘻地蹲在她旁邊,用馬鞭向她肩膀一戳:“你可是看中了姓蕭的?”
白宛如已經有些脫水,被耶律綽這麽一戳,便再也跪不直,往旁邊倒去。
倒是把耶律綽給嚇了一跳。
她無辜地看著旁邊的侍女,問:“我也沒用什麽力氣,怎麽就倒了?宋人娘子果然是弱不禁風的。”
罷站起身嫌棄地看了白宛如一眼,才又離開回了幽州館去。
就下白宛如躺到在地。
耶律綽一進去,就去找了蕭洪晝。
蕭洪晝正在自己書房裏與其他人商量事情,見耶律綽也不一聲便闖了進來,隻揮手讓書房裏的人都下去,才笑著問:“耶律姑娘可有要事?”
耶律綽好奇地看了一下他書桌上的東西,見看不懂後才抬起頭俏皮地對蕭洪晝道:“方才在門口,我見著了一位宋人娘子,聽是你英雄救美帶回來的?”
蕭洪晝將書桌上的東西收拾好,一邊笑道:“那便是訛傳。”
耶律綽這才點點頭道:“還好與你無關,我方才指了她兩下她就倒在地上了,可要將她送去醫館?”
“你有心送去便是。”
“她是倒在幽州館邊的,又與我無關,我做甚要將她送去。隻是你沒有其他想法,那便作罷,反正與我並不相幹。”
蕭洪晝笑著道:“這人或是一個細作。”
“細作?”耶律綽倒是來了興致:“怎麽?”
“著所謂的救命之恩送上門來,不是細作,我都不相信。”
耶律綽眼珠子轉了一圈,對蕭洪晝道:“要不你將人送給我,讓我好好玩一下?我還沒有接觸過細作呢。”
“你想怎麽玩?”蕭洪晝已經將桌子上的東西收拾好,走到耶律綽麵前。
他比耶律綽要高許多,看著她時便有些居高臨下的壓迫福
“你且不用管,交給我就是。”
“這裏雖是在大宋,到底也是契丹使館,特別是我這書房裏,東西可不少,你要引狼入室?”
“什麽狼什麽,反正若她是狼,打死便是了。”
蕭洪晝笑著點頭:“那你記住了。”
耶律綽得他點頭,便笑嘻嘻地跑了出去,讓人將白宛如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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