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剛會走路的郭霽澤都比他更得喜歡。
楚玉正在鄒宅奮筆疾書,聽到腳步聲也不抬頭。
杜振的腳步聲她是再熟悉不過了。
她聽到腳步聲在旁邊停下,將手中的字寫完,才抬頭問:“查出來了?”
杜振將懷裏薄薄的一張紙遞過去,上麵寫了幾個名字。
楚玉放下筆接過紙張一看,上麵的名字都是不知道的。
“這都是些什麽人?唐新文背後站著的可是唐家和李駙馬府,沒官沒職的就敢對他出手?”
“都是一些學子,並不是很有底蘊的家族。”
楚玉點頭:“有些底蘊的都不想與我沾邊。”
上次鍾府一事表麵上看是塵埃落定,可是有與鍾府不怎麽對付的人還是會時不時地提兩句,以刺激鍾夫人。
“你好像並不在乎?”
楚玉放下紙問他:“可有詳細的資料?”
杜振又掏出幾張紙,這次上麵寫得滿滿的,楚玉將一個個名字對上去。
杜振指著徐達誌的名字問楚玉:“你記得這人嗎?”
“知道,唐新文過,打他的人裏麵就有這個名字。”
“你可能還不知道,這人曾經上門與你提過親。”
楚玉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幾個字:“我怎麽不知道?”
“被池掌櫃擋回去了。”
“在酒樓?”
“嗯,他隔三差五就會去四為樓吟詩作對一番,隻是好像並不是很得池掌櫃的欣賞。”
“哎,我是有多不討人喜歡,什麽人都能往我這裏湊。”
杜振笑著道:“這話其實並不應當我來,有那些膽子大的去酒樓提親,差不多都被池掌櫃和老掌櫃給打發了。”
“唔,我應當備一份禮,好好地感謝他們。”
杜振試探著問:“你真沒有看入眼的?”
“你這麽八卦做什麽?”
杜振隻知道八卦圖八卦陣,想來想去也不明白楚玉這話什麽意思,隻是也能猜得出來,或是不想與他討論這方麵的問題,當即也閉了嘴。
楚玉將那幾饒資料還給他:“讓人打一頓就好了,別惹出人命來。”
“你不去告訴唐公子?”
“告訴他做什麽,原本就被打過一頓,他還要送上門去?他是不是傻?”
“原來是不知道這些饒身份,他們又仗著人多才讓唐公子吃了虧,現在知曉了,一個個打上門去就行了。”
“他家教嚴格,他爹肯定不允許他尋釁滋事,不得還得被禁足,況且那孩子是個窩裏橫的,真讓他出手,指不定還會吃虧。”
杜振看著比唐新文大不了幾歲的楚玉,聽她著那老氣橫秋的話,也隻能無奈道:“行,我去安排。”
“套上麻袋打一頓,”楚玉想了想,“再將他們門牙給敲掉一顆,以儆效尤。”
套麻袋?
杜振還是第一次聽打人還要往頭上套東西的。
大抵是怕人認出來?
大男兒行事光明磊落,偷偷摸摸的算什麽。
杜振看著又埋首寫東西的楚玉,還是將嘴巴裏的話吞了下去。
他可不想讓麻袋套到自己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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