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宗穩是很常見的契丹人長相,魁梧強壯,眯著一雙眼睛仔細看著棋盤的樣子,跟他的長相有那麽一點違和。
蕭洪晝行了一禮便坐在他對麵,從棋盒裏捏了一枚白子在手指尖。
蕭洪晝下子很快,甚至有時耶律宗穩剛離開棋子,他就跟著落子了。
屋裏隻聽著棋子落在棋盤上或快或慢的聲音。
不多時,耶律宗穩將手中棋子往棋盤中一扔,“我還是不喜歡這玩意,太費腦子。”
蕭洪晝也聽下手,一顆一顆將棋子放回去棋盒,笑著道:“耶律大人若是喜歡,我那書房裏還有些許棋藝方麵的書,或是可以借與耶律大人觀摩一二。”
“算了,偶爾打發時間便罷,我還是更喜歡舞刀弄槍。”
蕭洪晝便不再話,將棋子整理好後才道:“已經過了幾日,大宋這邊已經起疑,可要將耶律姑娘送回去?”
耶律宗穩問:“幕後之人可查出來了?”
“並無,那人太過心謹慎,尚未露出蛛絲馬跡,就算有冒出頭的,仔細查涼也不像是能對耶律姑娘下毒的幕後主使。”
“嘿,要我,直接將整個幽州館裏伺候的宋人全給拷打一遍,看誰熬不住就實話了,何必搞得這麽複雜。”
蕭洪晝並不反駁,隻恭敬道:“這幽州館裏伺候的宋人不少,若有熬不過去的惹出事端,倒是違了我的初衷,興平公主已逝,契丹與黨項之間關係更是單薄,若是此時能將李元昊的目光轉向大宋,對我們或是一大好事。”
耶律宗穩是武將,性子也是大大咧咧的,聞言不屑道:“你們這些人,就喜歡玩這些計謀,不管大宋還是黨項,狠狠地打過去就是,難道我契丹還怕他們不成?!”
蕭洪晝不好在這上麵與他爭執,便換了話題,隻問他:“那宋人女子的屍首在哪裏?”
“好像是扔在旁邊哪個柴房裏還是什麽地方了?沒注意,你讓人找一下。”
蕭洪晝驚地起身:“怎的將人亂扔了?若是讓有心人發現可如何得了?”
耶律宗穩也被他唬了一下,不滿道:“都在這個院子裏,沒人進得來,我倒是想將屍首給扔出去,這可是綽兒的院子,就這麽放一具屍首在這裏算什麽回事?依我看,這不知哪裏來的宋人,還想對綽兒下手,直接一把火燒了也就算了,不然這氣放不了幾就臭了!”
蕭洪晝也知道,將白宛如就這麽放著也不是一回事。
一計不成,再算計後眨
引蛇出洞行不通,總該有其它辦法。
當晚上,就有人注意到,有一輛被遮擋得嚴嚴實實的馬車從幽州館出來,直接從固子門出城而去。
因馬車上掛著幽州館的標記,城門衛並不敢檢查得很仔細,隻匆匆掃過一眼也就放校
馬車繼續往外走,在城外不遠處的亂葬崗停留了短暫的時間,便又折返回城。
隻那短暫的時間裏,聽著影砰”的一聲,似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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