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問了那縣令的名字,又問了時任雍丘宣節校尉之名,方才準備去找自己所知的資料。
來很快就收拾好情緒,告辭後走到院子裏,看著站在垂花門邊的杜振,對他痞痞一笑,便縱身一躍,翻牆離開了鄒宅。
楚玉:……這是什麽樣的癖好?
楚玉順著名字的首字母一排排找過去,在那一排最裏麵角落的抽屜裏抽出一大遝寫滿了“歪七扭八”字體的資料。
那一遝紙是並不如何重要的京官的資料。
楚玉又從那層厚厚的資料裏找出一張薄薄的紙出來放在幾案上。
雍丘是個縣,按照一般的情況,任職期到後,由上司進行各方麵的考績,若縣城的縣令要升職,要麽是換到大縣城做知縣,要麽就是直接升到推官。
顧縣令能直接從縣令變成禮部員外郎,雖然從職位上看隻是從正七品升到正六品,卻是實質意義上的更近一步。
楚玉翻來覆去地看著那一張薄薄的紙,上麵也就那麽幾行字,看出花來也找不出什麽很有用的資料。
來這事分外棘手,楚玉又去查看了宣節校尉的名字,發現她根本沒有這個饒資料。
要麽是這人尚未進京,要麽是這人早就死了。
楚玉撫著額歎息,都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猛不丁的給她來了一個滅門慘案,要怎麽著手?
楚玉又看了看顧大饒資料。
禮部員外郎?很鍾家有什麽關係?或者是為裙帶?
楚玉向門口喊了一聲杜振。
若是要將此事弄清楚,不定會得罪鍾侍郎,還是得先跟趙禎稟明一牽
而且,葛氏到底有什麽仇什麽怨,非要將自家人置於死地?
楚玉思來想去也沒有頭緒,決定先去找葛氏探探口風,不定能從她嘴裏套出什麽話來。
葛氏少有出門,楚玉居然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接近她。
楚玉最為顧忌的是,以來的身手,若是直接殺進顧宅也不是做不到,為何又在京城拖延了這麽久沒有行動?
此案還真是迷霧重重。
楚玉深知此事急不得,隻能讓楊奕多注意著點。
女人家,沒有幾個會對香水香料免疫的。
楚玉到酒樓已經是下午的時辰,剛進門就看到蕭洪晝與孫公子麵對麵坐在一起談地,氣氛好得不可思議。
楚玉將詢問的目光轉向老掌櫃。
老掌櫃也隻一句不清楚,倆人一進門就坐在了一起,已經許久了。
楚玉想了想,還是不湊上去惹人注意了。
蕭洪晝身後的護衛在他耳邊輕聲了一句,蕭洪晝便看向楚玉。
楚玉無奈,隻能對他扯出一個笑來。
蕭洪晝仍舊是一副眯著眼睛笑得雲淡風輕的模樣,對楚玉招了招手。
楚玉心裏嘀咕了一句,迫於無奈,隻能坐了過去。
“楚娘子可真是讓蕭某好等。”
楚玉直起身子給倆人都滿上酒,臉上掛著公式般的微笑,“這倒是楚玉的不是,隻不知蕭大人找我所謂何事?”
“楚娘子這是明知故問?”
楚玉將酒瓶輕輕放在桌子上,看著蕭洪晝,輕笑道:“那麽蕭大人可是為了親事而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