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放下酒盞,鍾秀芝就從位置上站出來,對孫老夫人盈盈一拜:“秀芝別無所長,前不久學了一支拜壽舞,特獻給老夫人。”
孫老夫人樂嗬嗬地點頭,便見鍾秀芝輕盈起身,也不換舞衣,就這麽翩若驚鴻身段婀娜直接跳起來。
楚玉比較喜歡現代舞,對古典舞並不來電,看了兩眼就將目光集中在幾案上的食物上麵。
這芙蓉糕是怎麽做的,怎麽這麽好吃,軟糯香甜還不覺得膩,塞嘴裏滿嘴的香氣。
其他人,特別是分位比較高的,都往鍾老夫人那裏看了一眼。
孫家自己家的孫女兒可都在旁邊看著,這鍾秀芝怎麽就這麽跳出來顯擺了?不是明擺著讓孫家的娘子們難看?
年長一些的還能沉得住氣,年歲一點的,臉上已經寫滿了不服氣。
鍾秀芝針對的不是孫家的娘子們,而是楚玉。
她跟著自家祖母前來時或是想著在眾人麵前出一出風頭,到底沒有想到用這樣的方式,隻是看到楚玉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所有屈辱的過往一股腦都浮現在眼前,讓她有些不管不顧,隻想著將楚玉拖下水,讓她出個大醜。
等一曲跳完,稀稀落落的喝彩聲尚不如方才,鍾秀芝卻似是沒有察覺到,一臉挑釁地看著楚玉:“方才那曲祝壽舞,不知楚娘子有何賜教?”
楚玉沒想到她會直接點自己的名字,隻站起來笑道:“美侖美奐美不勝收。”
鍾秀芝便得意一笑:“聽聞四為樓掌櫃原也是一位琴棋書畫出眾的才女,不知楚娘子如何?”
楚玉不卑不亢,緩慢著道:“自是比不上鍾娘子的。”
絕口不提池映易。
鍾秀芝對著孫老夫人一屈膝,甜笑著道:“我倒是聽,楚娘子奉給太後娘娘的壽禮很是得娘娘喜歡,不知今日楚娘子的壽禮可能讓眾人開開眼界?”
楚玉向鍾夫人看去,都有些心疼她,怎麽就養了這麽一個棒槌,隻知道添亂。
上邊的孫老夫裙是仍舊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旁邊知道輕重的孫家大媳婦站起來打圓場道:“那些個東西都已經做隸子放進庫房裏,若是再搬來拿去的,總是有些麻煩,不若等下次罷。”
鍾秀芝滿臉不情願,正想再幾句,餘光就看到坐在孫老夫人旁邊不遠處自己祖母的帶著些微怒意的眼神。
鍾秀芝雖並沒有反應過來,隻不敢再強行要求將東西拿出來,到底心有不甘,仍想讓楚玉出醜,便將目光轉向楚玉:“我既已獻了舞,楚娘子可要表示一下?”
話剛出口,陸李氏與金城郡君都滿臉的緊張。
別人不是清楚,她們兩個是門清。
楚玉是啥啥都不會,別跳舞,就是寫個壽字估計都入不了孫老夫饒眼。
鍾秀芝瞟著陸李氏肉眼可見的緊張,臉上便帶了一絲的得意出來。
她就不信,她練了好幾個月的舞蹈能輸給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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