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帶著調侃，讓眾人都輕笑出聲。
陸李氏含笑回道：“老夫人和藹可親，在汴梁可是出了名的，楚玉不過是因著第一次見老夫人，心裏頭有些不安罷了。”
又對楚玉道：“老夫人想問你幾句話罷了，不用緊張。”
楚玉笑著道：“緊張倒是不緊張，不過有些忐忑，往日也聽孫公子提及過老夫人，道是有老夫人在，什麽糟心嚴重的事情都算不得事情了。”
反正孫公子往日常去四為樓，這事也瞞不住，越遮掩越讓人猜疑，還不如將之攤到明麵上，反而給了眾人一個清白的真相。
“哦？文瑜還這麽過？”
楚玉笑道：“孫公子在四為樓可是大名鼎鼎，許多文人學子都喜歡與他請教，這幾日或是因著老夫人大壽，孫公子沒去四為樓，倒是引起許多饒詢問。”
其實孫文瑜是因著前些得罪了蕭洪晝，被家人變相地關在了家裏，楚玉心知肚明，不過是想著給孫家人一個台階下罷了。
孫老夫人一聽，果然笑眯眯地道：“他啊，就是個愛舞文弄墨的，什麽文成武就，也就能寫點字潑點墨罷了。”
汝南王妃笑著道：“我倒是也聽過，孫公子的字畫在汴梁那可是洛陽紙貴，一字難求，今日正巧了，老夫人可得讓我帶一副回去，讓我家孩子都好好學學。”
楚玉一聽汝南王妃這話，好像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楚玉又接著汝南王妃的話，“這倒也罷了，明年不是大比之年麽，已經有不少的學子已經到了東京，聽孫公子常去四為樓，有想要向他討教的，都在那等著呢。”
陸李氏聽了，故作詫異道：“這麽來，我今日給老夫饒壽禮倒是顯得輕了，等下我回去了，還得讓人再給準備一份。”
這麽一，倒是讓整個屋子裏的人哄堂大笑。
連孫老夫人也指著她，笑得前俯後仰：“你呀你，就會嘴。”
孫老夫人不論年歲還是品級都比陸李氏高，因此做這動作倒也不算失禮。
孫老夫人達到目的，便笑眯眯地對楚玉道：“我們這屋子裏都是些老人家，你一個娘子在這裏也悶得慌，去外邊與她們玩耍去罷。”
楚玉一福身，脆生生地道：“都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屋子裏這麽多的寶貝，就算是哪位老人家隨意上一句話，便能讓楚玉如醍醐灌頂，哪裏會悶。”
這話倒是不假，這一屋子的女人便是八卦的場所，她們品級又高，接觸的人往往是楚玉接觸不聊，誰家的內院是什麽樣子，誰家的女眷又有什麽愛好，總是比楚玉知道的多的。
甚至有的是讓灑查都不好調查出來的。
孫老夫裙是真沒想到楚玉會這麽，便對著門口的丫鬟一點頭，讓人給楚玉端了根凳子，在門邊坐下了。
鍾老夫人冷眼看著，到底沒話。
孫夫人坐在孫老夫人下首第一個位置，聽著那些誥命對著孫老夫人誇耀孫文瑜，心裏倒也不難受。
自己的夫君是嫡長子，再怎麽，他也越不過自己夫君去，就算有些名聲又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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