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室原本是做廁室所用,隻是西廂房原也沒人住,便空了下來,整個耳室空無一物。
楚玉便站在那人不遠處道:“你們大官人是怎麽虐待那位娘子的吧。”
那家丁並沒有被鬆綁,見楚玉一臉無害的模樣,又想起往日裏顧大人是如何對待那些不聽話的下饒,打了個哆嗦敷衍楚玉道:“我是個仆人,往日也不能進去後罩房的,又怎麽會知道那位娘子的事情?”
楚玉展顏一笑:“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完便轉身往外走。
那家丁鬆了一口氣,想著娘子果然是心軟的,端看她什麽時候能放了自己。
一口氣還未出完,就聽外邊傳來楚玉的聲音,似是在吩咐誰:“將他知道的全部掏出來,心點,別將人給弄死了。”
罷便離開了,門外進來一位長相平凡,看起來與常人並無異樣的年輕人。
楚玉坐在正房的坐榻上,看著前麵幾案上的資料,對耳邊傳來若有若無淒厲的叫聲充耳不聞。
杜振走過來坐在另外一邊詢問:“怎麽回事?”
楚玉唔了一聲,繼續將精力放在眼前的紙張上,毫不在意地道:“看來他們還未有學到逼供真正的精髓,等下得與郭爺一聲,好好教教。”
畢竟郭蒙當初逼供憐憐可是一聲慘叫都沒有的。
這家丁還是個大男人,居然叫得這麽慘,看來還是手段問題。
杜振一把將楚玉麵前的紙張扯到一旁,見楚玉一臉茫然地看著自己,氣急敗壞道:“你怎麽回事?你也知道這外邊多少人看著你,你就這麽將人給帶進來,還濫用私刑,你不怕出事?!”
楚玉想了想道:“那你什麽時候找個匠人給挖和地道吧,這樣隔音也會好一點。”
又大聲地對外邊護衛的楚開陽道:“讓人聲音一點,吵死了!”
杜振見楚開陽應聲後往西廂房走去,有些生氣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的!”
楚玉將他拿走的紙張又扯到自己麵前,冷笑著道:“你還真以為鍾家讓我受了那麽大的罪,我就這麽一笑置之?不過是看在某人暫時不想動他的份上才暫時偃旗息鼓罷了,現在機會擺在我的麵前,不用那可就是暴殄物了!”
杜振啞口無言,半才道:“你還記仇呢?鍾府不是已經給你銀子了麽?”
“我自己不會掙?稀的他那點銀錢?”楚玉不屑地撇撇嘴:“你就問問他們家,我雙倍奉還,生死由命,看誰願意讓我燒一把。”
杜振心地用餘光看向楚玉:“昨日鄒子文才與我切磋了一場,不會是你還在記恨我傷了你?”
話鄒子文下手可真是重,又狠又不要命,現下這般年歲就能有如此身手,以後怕是不得了。
楚玉一揚眉:“你知不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杜振感受著還有些疼痛的地方,謹慎地點點頭。
楚玉又一笑:“還有一句話,人報仇,從早到晚,你覺得我是人還是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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