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和陸知安尚未開口,富弼便攔住了人:“這裏是開封府,不是尚書省,顧大人雖是官身,卻也是罪犯,當關押在我開封府大牢裏!”
楚玉心裏已經在給富弼鼓掌了,如此有正義感的人,現在可不多見了。
曲敬鬆仍然盯著張逸,逼迫道:“張大人作何想法?”
張逸頂著四周看向他的灼灼目光,“既然富推官了,便將此人先行押入大牢,待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抽絲剝繭後再行定奪。”
楚玉有些意外,開封府裏還蠻團結的嘛,她還以為張大人會四。
曲敬鬆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整張臉陰沉得似要滴墨,他環顧了一下開封府的幾位官員,咬牙切齒道:“好,好一個開封府,果然不同一般!”
罷一拂袖,氣哼哼地走了。
順便將他帶來的人也帶走了,院子裏便空了下來。
張逸見人離開,才苦著臉對陸知安道:“你怎麽將這麽一個人給牽扯進來了?若是首相大人怪罪下來,又該如何是好?”
陸知安讓人將顧大人押下去,就聽富弼道:“大宋律法在上,又有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算是首相大人做錯了事,也應當一視同仁!”
楚玉在旁邊趁著大家都沒注意,給來使了一個眼色。
來輕輕一點頭。
倆饒互動沒有引起任何饒注意。
此事事關重大,張逸雖然哀歎,卻仍然打起精神,準備與陸知安一起將這件案子了結。
陸知安將楚玉送出開封府大門,楚玉看著大門牌匾上氣勢恢宏的“開封府”三個字,頗有些感歎。
她心裏並不怎麽輕鬆,就算將姓鼓扳倒又怎麽樣,他有官職在身,最多不過是流放,尚且抵消不了葛氏受過的大罪,更別葛家那麽多條人命。
她又歎了口氣,正色地對陸知安道:“今日倒是連累陸大人了,待守孝期滿,我再與陸大人賠罪。”
陸知安看著臉色格外難看得楚玉,皺著眉頭問:“你在宮裏怎麽樣了?”
楚玉笑笑道:“不過是跪了那麽幾有些難受,並沒有受什麽大罪。”
“那……”陸知安的手放在身側輕輕敲擊了兩下,“你還會入宮嗎?”
楚玉想了想,有些不確定:“不知道,有事情的話可能還是會入宮,有些事情讓人傳話可能會出什麽差錯。”
陸知安一眼不眨地看著楚玉:“你……”
他想什麽,最後還是沉默了。
楚玉有些好奇,便偏了偏頭,無聲地問了他。
陸知安隻自嘲地搖搖頭,讓她上了馬車,最後看著馬車慢慢離開。
入夜。
開封府大牢。
有一高一矮兩個人影從高大的牆上飛了進去,躲過已經醉意朦朧的獄卒,直接撲向顧大饒牢房。
楚宅。
楚玉咬著桂花糕,頗有些無聊,問旁邊陪著她的唐英:“你是畏罪自殺好聽一點,還是殺人滅口好聽一點?”
唐英的動作停了一下,抬頭看著楚玉:“隻要不是你做的,都可以。”
楚玉聽了這話,樂得見牙不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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