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藏乞衛隻覺得頭腦發暈,他努力搖搖頭,想將神誌喚醒,卻直接墜入了香甜的夢裏。
楚玉見沒藏乞衛倒下了,才慢慢地出了一口氣,往門口挪去。
門外響起口哨聲,楚玉才將門打開,門外站著郭蒙與鄒子文。
郭蒙上下打量了一下楚玉,見她神情並無異樣,便向屋裏走去。
楚玉也將手上並沒有捆綁的繩子解下來遞給郭蒙,見郭蒙將沒藏乞衛死死地捆住再也動彈不得時,才一腳踢向他:“王鞍,還敢打老娘的主意,怕是沒見過馬王爺有幾隻眼!看等下怎麽收拾你!”
隨即問郭蒙:“買藥的回來了?”
“尚未。”
楚玉又踢了沒藏乞衛一腳,才一臉不忿地坐在幾案旁邊。
郭蒙想了想,問楚玉:“你真想殺了他們?”
楚玉點頭:“一個不留,全都殺了。”
“那寧公子呢?”
“寧世遠?”楚玉摸了摸下巴,笑得很是奸詐:“看他的造化了。”
畢竟這位將軍看起來人高馬大,很是能用的樣子。
客棧裏有酒,楚玉讓人提了好些壇過來,又在櫃台上找了酒提子和酒漏鬥,掰著沒藏乞衛的嘴就往裏麵灌酒。
沒藏乞衛雖昏迷不醒,卻還是被楚玉給強塞了不少進去,整個屋子都是酒味。
等藥買回來後,楚玉讓人給沒藏乞衛喂了下去。
那人有些遲疑:“全部嗎?”
會死饒!
楚玉一點頭,又讓人將寧世遠拖了過來。
寧世遠被捆成大粽子模樣被隨意地往地上一扔,楚玉將剩下的一壇子酒全部灑在他臉上,寧世遠抖了一下,忽地睜開了眼睛。
楚玉坐在幾案上,翹著二郎腿,悠閑自得地看著寧世遠:“寧公子,可還記得上次我與你過什麽?”
氣冷,寧世遠滿身都是酒水,被風一吹,更是冷得不行,牙關緊咬著並不開口。
楚玉也不在意他的回答,又問:“你可曾打過陸栩的主意?”
寧世遠想沒有,卻想起八月時,他確實曾想過將陸栩帶出來。
楚玉見他眼神閃了一下,心裏便什麽都明白了,她嘖嘖兩聲:“寧世遠,你膽子大腦子還真就是這麽一個樣,你靠著國子監祭酒和開封府少尹這麽好的姻親,居然能想出這麽些不是人能想出來的主意,可真是讓人失望啊~”
那一詠三調搖頭晃腦的樣子,好像是在四為樓的雅間,或者是什麽曲水流觴的場合。
感歎言辭,楚玉才對旁邊壤:“行了,將他們倆的衣服脫了,看樣子那藥性快上來了。”
寧世遠恐慌萬狀地一邊掙紮一邊叫:“楚玉你什麽意思?”
楚玉疑惑地反問:“你真的忘記上次我在妓.館裏的話了?”
寧世遠驚慌地回想著,卻怎麽也想不起來當初楚玉了什麽話。
他隻覺得那是他人生中最恥辱的一,連想都不願意想起的。
楚玉笑了,很是開心:“沒關係,我現在就告訴你,我,你再敢惹我,我就將你送到象姑館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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