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不能跟我,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楚玉搓搓手,抬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怎麽,想學?”
杜振是禦前侍衛,並不擅長刑.訊,平日裏也少有接觸這些東西,想起楚玉那幹脆利落、層出不窮的各種方法,他隻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覺得我應當是用不上的,就不勞煩楚娘子了。”
“行了,”楚玉打斷他,“什麽事情值得你這麽著急忙慌的?”
杜振本想立刻與她,事到臨頭卻有些遲疑,話到嘴邊,卻又有些支吾。
楚玉倒是覺得稀奇了,杜振平日裏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還有事情能讓他這般“欲語還休”?
做了半心裏準備,杜振才對楚玉道:“我方才去與官家稟告事情時,他好像在你的親事,要將你許給什麽人。”
楚玉一愣,追問道:“可知是什麽人?”
“具體人選倒是不明了,但是姓李。”
李?
楚玉心裏一動:“可是李駙馬那邊?”
“不是,是寧州刺史李氏。”
寧州刺史?這什麽人?沒資料啊!
楚玉一臉的問號:“這什麽人?祖籍哪裏的?他們家誰得罪了官家?讓他這麽記仇?”
杜振聽了楚玉的話,還使勁想了一會兒,才明白楚玉話裏的意思,雖然是很嚴肅的當下,杜振仍覺得有些好笑。
他努力憋了回去,一本正經地道:“想來你應當知道的,寧州刺史李用和,章懿皇太後親弟。”
楚玉恍然大悟,趙禎這是想用他舅舅這一門來約束她?
估計趙禎也是無奈,就楚玉現在這樣,讓她嫁誰他也不放心,楚玉又不願意進宮,門戶低一點的,壓製不住她,門戶高一點的,趙禎又擔心拿捏不住楚玉,思來想去,才將他舅舅一家給扒拉了出來。
果然還是那一句話,做皇帝的心都好髒!
楚玉根本就不可能嫁給李家,且不什麽感情三觀之類的,她好像已經找到了回現代的法子,正等著某一能夠嗖的一下回家,怎麽可能在這裏有什麽感情上的瓜葛?
楚玉想明白了,站起來雙手叉腰殺氣騰騰地對杜振道:“你就去告訴他,他要想讓我嫁人,就找個仇家吧,好歹我恁死他們時心裏的負罪感沒那麽強!”
杜振先是被楚玉那潑.婦的模樣給驚了一下,又聽了楚玉那一番話,吭吭哧哧了半才道:“謀.殺.親夫是大罪,你可別一時衝動……”
楚玉對他輕蔑一笑:“我出手,能讓旁人查出來?別我不稀罕手上染血,你信不信我隻消挑.撥.離.間幾下,他們自己就能從內部瓦解?”
現在的人,越是大戶人家越是家.族觀念濃厚,又總是一大家子住在一起,都鍋沿碰馬勺,兩口.子都有心思各異的時候,更別隔房的兄弟妯娌。
有饒地方就有江湖,一碗水還端不平,楚玉就不信,那麽一大家子全都是毫不利己專門利饒大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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