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消瘦,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
鍾棱隨身攜了一個包袱,包袱不大,挎在鍾棱肩膀上看起來卻挺重的。
他將包袱放下,往楚玉那邊推了一下,示意楚玉接過去,唐英站在楚玉身邊,看了楚玉一眼,便上前拿了放在楚玉身邊的幾案上。
包袱一打開,裏麵的東西露出來。
除了一些金銀珠寶外,就是一些地契之類的東西,楚玉粗一盤算,這一堆東西大約值一千多兩。
楚玉將包袱合攏後警惕地看著鍾棱:“鍾公子,想必上次我已經得夠清楚了,鍾家的事情我不摻和。”
鍾棱不理她話裏的意思,自估:“我問了,是道上要找殺手,最頂尖的是五十兩金子,我算了算,我全部的身家加在一起,可能讓楚娘子出手?”
楚玉眼角一抽,這哥們心理問題又加重了?還殺手?怕又是被誰給騙了罷?
楚玉擔心激怒他,仍好聲好氣地勸道:“鍾公子,這裏麵或許是有些誤會,我一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哪裏有那麽大的能耐?”
鍾棱盯著楚玉,忽然詭譎地笑了一下,陰森森的讓楚玉背後一涼。
而他出來的話也讓楚玉有些忌憚:“我知道楚娘子那晚上去哪裏了哦。”
他的聲音甚至有些輕快,與他的笑臉完全不相符。
楚玉裝作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隻讓唐英將包袱還給他:“想來鍾公子有些能耐的,不就是一個娘子麽,一把巴豆灑下去,能拉得她脫水,多放幾次也就報仇了,幾文錢的事情,鍾公子還請自己動手,馬行街醫館藥行不少,出門左拐,慢走不送!”
楚玉完就想送客,鍾棱卻笑著道:“我知道你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些事情,隻要你幫我報了仇,我就自己解決我自己,絕對不會讓旁人知道。”
楚玉見他仍舊在自自話完全不顧自己,隻在心裏罵娘,卻又不好再刺激他,隻道:“方才我的你可聽懂了?若果你覺得那樣不是很痛快,那你也可以將她屋裏的炭盆給滅了,讓她病逝也是可以的。”
鍾棱聽楚玉給他出了主意,似乎覺得楚玉已經站在他那邊了,便又揚起一抹笑容:“一個鍾秀芝又怎麽夠呢?我要鍾家大房,一個不漏,全都喪命!”
實話,楚玉還真的能理解他報仇的想法,若是落到楚玉頭上,不得比他還要瘋狂,不過也還是那句話,報仇可以,別將她牽扯進去,她才解決了一件事,暫時還不想禿頭!
她問鍾棱:“他們一家子,總也不可能是團結一致的,你挨個擊破就行了,你有手段有心思又有銀錢,慢慢挑撥離.間,總有成功的一。”
鍾棱似乎聽進去了,又似乎沒有聽進去,隻坐在那裏目光無神地看著楚玉。
楚玉被他看得心裏發毛,正想向唐英求救時,就看到鍾棱眼睛一翻,整個人就這麽暈倒在原地。
楚玉與唐英麵麵相覷,唐英上前摸了摸他的頸部,才對楚玉道:“隻是昏迷了而已,並沒有什麽大礙。”
楚玉:????
這什麽意思?跑她家來訛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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