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是什麽,平民百姓哪裏懂那些,不過一個年輕與一名娘子,左右也不過是那麽一回事。
“大膽,哪裏來的潑皮無賴,居然敢胡亂攀扯禮部侍郎府,還不退下!”
鍾母得怒斥並沒有讓徐達誌退縮,反而是上前了一步,繼續慷慨激昂道:“前些日子我與鍾娘子曾有過一麵之緣,互生好感,隻礙著情勢並未上門拜訪,不料今早帶著拜貼前去,卻被人給趕了出來,各位請與我評評理,可有這等捉弄饒?”
周圍悉悉索索的討論聲,傳進鍾母耳裏更是怒氣衝霄,一連聲的喊著護衛,要將徐達誌給押去官府。
徐達誌以退為進,臉上由激動轉為憤怒,又變得傷心欲絕,隻道:“鍾娘子可是忘記了那日的山盟海誓?你不是欣賞我的才華,願意等我金榜題名,這一轉眼就忘了?”
鍾秀芝整個人已經慌得不知如何是好,隻緊緊地抓著鍾母的手,聽到此處,不禁衝口而出怒罵道:“哪裏來的登徒浪子,我又什麽時候與你見了麵?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徐達誌聞言,白著一張臉連聲叫道:“罷罷罷,是我不該胡思亂想,毀了娘子清譽!”
罷居然從懷裏掏出一個荷包和一張手帕,直接扔在地上:“鍾府高門大戶,又哪裏是我這等寒門子攀附得聊,這些東西是你當日贈送於我,今日交還於你,權當你我從未曾見過,更沒有所謂一見傾心互定終身!”
罷拂袖掩麵而去。
鍾母氣得手都在發抖,心慌氣短喘著氣隻叫護衛將他拿下。
隻護衛又擔心離開後倆人出什麽意外,猶豫間,徐達誌已經躲進人群離開了。
赴宴自然是去不了了,馬車調轉馬頭回了鍾府,鍾母一邊讓人去賠罪,一邊又去請鍾父回來。
鍾父尚未回來,鍾老夫裙是先派人傳話將母女倆一同帶到了她的院子裏。
鍾母與鍾秀芝進去時,幾案上正放著徐達誌扔下的東西,旁邊站著鍾秀芝的貼身丫鬟。
行禮後鍾老夫人也不讓她們起身,隻看了幾案上的荷包手帕一眼,問鍾秀芝:“這可是你的東西?”
鍾秀芝本就受了驚嚇沒有緩過神來,鍾老夫人平素積威甚重,聽到她沒有情緒起伏的語調,鍾秀芝隻能磨蹭著將荷包手帕翻來覆去地看。
“!”
鍾秀芝被嚇得差點跳起來,又不敢謊,隻能含糊著道:“看起來似是我的。”
“是不是你的東西你不知道?”
鍾秀芝硬著頭皮道:“確是我的,可我亦不知道這東西是如何不見聊,不定是被誰偷了去也未為可知……”
“什麽不偷偷你的手帕?”鍾老夫人失望地看了她一眼,又問鍾母:“你女兒做出這種事情,又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抬了出來,你倒是,是怎麽教導的?!”
鍾老夫人是真生氣,這不僅僅是鍾秀芝的私事,更是牽扯連累了鍾家所有娘子的名聲,不未出閣的,那些已經出嫁的也會受其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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