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腳含著滿滿的怒氣,不帶半點含糊,就這麽直直踢中鍾惟瑜的胸腹,將他踹倒在地。
“你個沒用的東西,不求你像你兄長那般長進,你倒好,惹出這大的麻煩出來,我看你也別在這跪著,去開封府大牢罷,也免得你出現在我麵前,生生將我氣死!”
鍾惟瑜被硬生生踢出幾尺遠,身上的傷痛還比不上心裏的委屈,捂著胸腹掙紮著想要起身,隻是跪了許久,剛才鍾父那一腳又用足了力道,鍾惟瑜掙紮了半晌也起不了身。
屋裏的人被這一變故驚呆了,連鍾老夫人也不讚同地道:“剛進來,見著我也不行禮,便如此著急在我麵前收拾你那好兒子?可是做給我看的?”
鍾父聞言,忙給鍾老夫人行禮,旁邊其他人也一一見禮後,鍾父才道:“這麽一個玩意,若是在府裏好生待著,也少不了他一口吃的,現在闖下這等大禍,不得還會連累到父親,一想至此,我是真恨不得將他打死!”
“行了,尋個地方坐罷,事情也並沒有你想得那麽嚴重,我已有了章法,讓他們跪在那裏也不過是略施薄懲,讓他們長個教訓,下次做什麽事情多想想,別腦子一熱就什麽都不管不顧了。”
鍾秀琴也在旁邊笑著道:“我原還著急忙慌地跑過來,哪裏想著婆婆早已有了主張,倒是顯得我太過大驚怪失了方寸。”
鍾母站在鍾秀芝身旁,束著雙手不敢動彈,隻心裏仍是有些得意的,鍾秀琴一向是最得鍾老夫人心疼,就算二房三房再怎麽耍聰明,也是比不上的。
鍾父走上前去,坐在下邊最前方的鍾秀蘭母親忙站了起來,往後邊退去,將位置讓給鍾父。
待鍾父大馬金刀坐下後才問鍾老夫人:“不知母親的法子是……”
鍾老夫人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又示意鍾秀琴起身,待鍾秀琴站到她身後後才悠悠道:“既惟瑜與王護衛了,人不是他們殺的,隻要將真凶找出來不就可以還他們知道清白?”
“這,人海茫茫,又去哪裏找什麽凶手?”
“隻要我他是凶手,他就必須是凶手,你懂嗎?”
鍾父恍然大悟,臉上也帶了一絲笑意:“到底是母親的主意多,兒子真是拍馬莫及。”
鍾老夫人冷哼一聲:“這些個話你還是少與我,我倒是讓你去找一下那背後之人。”
鍾父一點頭,“父親身居高位,卻少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地陷害鍾府,這思來想去,我也沒個頭緒,不知母親可有什麽想法?”
陸老夫人眯著眼睛似是在想什麽,半後才冷道:“來去,也不過就那麽幾家,若是論不擇手段想要對付鍾府的,想來應當是孫府了。”
“孫府?”
鍾老夫人一雙眼睛淩厲地掃向鍾秀芝:“還不是這麽個東西惹出來的麻煩,上次在人家壽宴上弄了那麽一出,到如今孫老夫人還躺在床上,若是孫府為了出口氣做出什麽事情來,我倒是不覺得錯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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