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楚玉看著鄒子文走路似乎有些不太利索,也隻當他昨晚上被訓了後心裏難受沒睡好。
郭蒙見著後對鄒子文一咧嘴,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考試已經結束了,陸懷安也終於輕鬆了,在家裏睡了整整睡了一一夜才恢複了精神。
一有勁,人就想往四為樓跑,陸李氏拉都拉不住。
楚玉見著陸懷安頭上簪花搖著扇子踱步走進來時,隻覺得似乎是見著了少年版的陸言安。
不愧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長得是真像。
陸懷安四下看了看,也許是三考試讓眾學子元氣大傷,四為樓並沒有多少客人。
陸懷安便直接坐到楚玉麵前,與她打了聲招呼。
“三爺今次感覺如何?可能金榜題名?”
陸懷安感覺頗好,隻搖了搖扇子:“盡人事聽命,反正已經到了這一步,也隻能一樣了。”
楚玉嫌棄地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扇子:“我還抱著手爐呢,你就這麽扇著不冷啊?”
白了還是想裝一下。
陸懷安訕訕將扇子收回去放在旁邊桌上,見楚玉仍未開顏,便問:“你有心事?”
“這麽明顯??”
“還好,”陸懷安打量了一下楚玉的臉色,“你臉色發白,是不是因為酒樓事情太多累著了?”
楚玉不欲跟他講那麽多,隻敷衍地一點頭:“你沒事要不過來替我幾?也好讓我放假休息幾。”
大宋商戶的身份其實並不低,官員也是可以行商的,陸懷安聽了一番話,心裏還真起了那麽一點心思,“今日你先教我一些,不得明日我便能獨立開一家店了,到時候就不用擔心母親扣我的月例了。”
月例啊,可是鄒子文並沒有什麽特別的需求,楚玉隻是知道的,他的月例都存著,已經有不少了。
要不不讓他吃飯?
治標不治本。
楚玉是真的碰到了大難題了。
陸懷安見楚玉似乎在思索什麽,根本沒將他的話放在心裏,便用手在她眼前晃了一晃:“想什麽呢,人在你麵前還能走神。”
楚玉不理他。
陸李氏將幾個孩教得都挺好的,可是陸懷安與鄒子文根本沒有可比性。
楚玉又不自覺地看著坐在角落裏的鄒子文,他麵前擺了筆墨紙硯,正在努力用功。
陸懷安順著楚玉的眼神看了過去,他是認得鄒子文的,見他一臉麵無表情大饒模樣,便問楚玉:“這孩看起來身子骨不錯,你養得挺好的。”
楚玉聽了,驕傲地一抬頭:“當然,我家的孩!”
雖然有些暴戾,但是還是哪兒哪兒都好!
陸懷安啼笑皆非:“你又沒有成親,哪裏算是你家孩了。”
著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先是往四下裏看了,才又低聲問楚玉:“我聽人,官家要對鍾老大人下手了,就是你在他們家的時候失火的禮部侍郎鍾老大人。”
鍾父的罪名不,鍾老大人不被連累是不可能的。
陸懷安知道楚玉與鍾府不對付,因此來也是想讓楚玉開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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