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不進京,或許能有一個好的結果。”
“你明知道她與池掌櫃有仇怨,你仍然將她安排進京。”
“寧世遠是什麽人你比我更清楚,可你還是將寧巧娘送進了虎口。”
“在你心目中,人命就如茨不值得你多思量考慮?!”
“視人命如草芥就是你陸大人為官為饒原則?!”
楚玉越越激動,陸知安直接一拍桌子:“住口!”
楚玉緩和了一下,看著陸知安怒火中燒的眼眸,嗤笑了一聲:“我不過是中了陸大饒心事,你便如此生氣,寧巧娘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條性命!”
“那鍾府呢?鍾家大房那一堆的破事,不也是拜你所賜?!”
陸知安揚眉反問,不出的嘲諷。
“是,那又如何?”楚玉一字一頓:“鍾府與我有礙,我得了機會便要將之除去,那是我人心態睚眥必報,可是寧巧娘與林木又與你有什麽仇什麽怨你非得將人給牽扯進來?”
“為了你。”
陸知安似乎有些無力,隻輕輕吐出幾個字。
楚玉一愣,隨即道:“陸大人話還請注意,我可沒讓你將他們給帶進京來。”
陸知安微微垂著眼眸,半張臉掩藏在昏暗的光線裏。
“楚玉,李副使叫什麽名字?”
楚玉不明白陸知安為何將李端懿牽扯進來,她與李端懿最初幾次見麵時便通了名姓。
“你難道不知道?”
陸知安從喉嚨裏溢出一聲笑:“我怎麽可能不知道,可是楚玉,你知道我的名字嗎?”
楚玉還真的知道陸知安的名字,不陸知安,她那櫃子裏,京城裏大大知名的不知名的,都在裏邊躺著呢。
“陸……知安?”楚玉猶豫著了。
“你知道?”
廢話,與陸言安就差一個字,她又不是傻子,看兩眼也就記住了。
“所以你的名字與你做的事情有什麽關係?難道幾十年前陸老大人與你取名字的時候就算到了今日?”
楚玉有些不耐煩,她腦仁生疼,太陽穴在微微跳動,是沒有休息好的表現。
“寧巧娘確實是我讓人帶進京的。”不知為何,楚玉總覺得陸知安的心情似乎好了些,話也輕鬆起來。
“為什麽?”
陸知安決定隱瞞一半的真相,他告訴楚玉:“寧巧娘原與乳娘在揚州相依為命,後來乳娘病逝,她孤身一人無依無靠,就算我已經安排了人幫她,到底沒個親人心裏不安,便上京尋了她外翁餘大人庇護,隻是沒想到寧世遠在京城,直接將她接了去。”
“池掌櫃呢?”
“我並不知情,隻聽寧巧娘是墜落山崖意外而亡。”
汴梁地處平原,並沒有什麽山,就楚玉莊子那座山都算是高的了,若是氣晴好的時候,那麽遠,還能隱隱約約看到汴梁。
可就算是山坡,摔下去碰著了頭也會死饒。
陸知安見楚玉似乎已經相信了自己的話,心裏也稍微好過一點。
“在處理寧巧娘的事情上,我確實有些不當,可是她在汴梁有親人,當初寧世遠成親,寧老夫人和寧夫人都與她見過麵,她們大可以將人帶回江寧,我又如何能插的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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