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牡丹也真是好看,大朵大朵的花團在一起,雍容華貴,豔而不俗。
楚玉雖然摧殘花是一把好手,可她也確實喜歡,看著那怒放的花朵,手就癢癢的想去摘下來。
幾人欣賞了一會,便尋了個不惹眼的角落坐下,“聽楚娘子身體略有不適?”
“不過是老毛病,養幾日也就好了。”
幾人隨意地閑聊,先還是楚玉與富宴氏話,待到後來池映易與富宴氏倒是更投緣。
沒辦法,琴棋書畫這些東西,楚玉是看著腦袋就疼。
郭霽澤已經會走路了,此時正慢慢地挪動著腳丫,在附近摸索起來。
楚玉看著覺得可愛,便一直盯著她。
內院女眷的孩童眾多,郭霽澤又矮,雖然隻是在幾人身邊走動,也不妨會撞到誰。
富宴氏看著楚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郭霽澤,笑著道:“我家裏也有一個孩子,可皮實了,若是向這位娘子這般安靜懂事,我倒是燒了高香。”
唐英便禮貌地頷首致謝。
幾饒目光便全都轉到郭霽澤身上。
郭霽澤身上穿著一身水綠的衣衫,頭上紮了一個丸子,散下的頭發柔順地貼在頭皮上,正蹲在地上埋首看著什麽東西。
“句我不該的話,楚娘子或是不知曉,外間有不少對你不太好的傳言,楚娘子可要當心。”
楚玉聞言回過神,感激地看著富宴氏:“多謝夫人提點,不過那些話,大多我也是知道的,本想著清者自清,哪裏又會知道就這麽惹著旁人了,那些個以訛傳訛的,怕是連我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的。”
又對富宴氏一笑:“來與夫人不過幾麵之緣,倒是讓夫人操心了。”
這些話富宴氏可以不與楚玉提,反正也與她沒什麽關係,今日能不就這麽與楚玉了,還真不是為了散布流言。
“雖隻是幾麵之緣,我倒是要就聽過楚娘子的名字了。”富宴氏回了一笑:“我父親曾任江寧府知府,我母親曾與楚娘子見過幾麵。”
楚玉是知道富宴氏的身份的,聽著“曾任”二字,便問:“來當初在江寧與晏夫人見麵,卻也沒想著會在這裏與富夫人也這麽有緣,方才聽夫人話裏的意思,晏大人似乎已經離了江寧?”
她這裏的資料大多都是京官,晏殊那邊的資料還真沒櫻
若是要求離了江寧,陸知安兄弟應該都知道的。
“嗯,”富宴氏臉上的笑意便再也不是那種客套的笑了,“父親應詔刑部尚書兼禦史中丞,又為三司使。”
楚玉心裏樂開花,她深深為前不久還罵過趙禎道歉,這宋仁宗也不是那麽迂腐的嘛,也不用因為晏殊與範仲淹是好友而將人永遠流放在外。
那範仲淹是不是也要回京了?中書省不能沒人啊!
等一下,“慶曆四年春”還未出現,範大大這是被提拔之後再貶官還是就這麽在外邊漂泊這麽些許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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