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便想到已經是四月底,又道:“四為樓一旬一論理,明日便是閏四月最後一場,父親還未上任,不知可有心想去看一下。”
“四為樓……”晏夫人沉吟,“倒是曾聽你父親提及過,似乎就是這個名字,原還是範大人與他的,看來似乎聲名在外?”
“何止聲名在外,彥國也曾與友人一同去過,回來還念念不忘,道是後輩能人輩出,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讓我笑話了幾次。”
“如此來,你父親怕是少不了去看一番熱鬧,他隻用將這一係事情推給我便是,一時半會,我又哪裏能得空。”
罷,晏夫人便將楚玉的門狀外“不太重要”那一堆扔了過去,富宴氏自然不會與晏夫人為難,隻笑著繼續。
楚玉自然也知道,在京城那一排排等著與晏夫人見麵的誥命敕命裏麵,她就是個水珠,就算看在倆人曾在江寧見過兩麵的情分上,晏夫人能在一月之內見她一麵,就算是沒忘記她了。
若是那狠心絕情一點的,直接將門狀扔了,隻當沒見過楚玉這人也不是不可能。
楚玉讓人將門狀往宴府一遞,便隻管安心做自己的事情,隻是他沒想到李惟賢真的就那麽閑!
連著幾,李惟賢都盡往莊子上跑,打著官家的名頭,笑嘻嘻地往楚玉麵前一杵,楚玉還真不好打罵,而且這孩子似乎跟外邊傳聞也不一樣,在練武場與一眾護衛打得那叫一個火熱,身上衣服都能拍出一籮筐的灰。
反正他一也吃不了多少,就當多添個碗,楚玉既不趕他,也不罵他,隻一心將注意力撲在事業上。
第一把鍛造的三棱刀已經被送到了楚玉麵前。
這把刀與楚玉印象中的三棱軍刺有些差別,畢竟冶煉技術在這裏,楚玉也不是冷兵器愛好者,最多也隻能記得一個三棱軍刺和多功能刀已經不錯了。
當楚玉興致勃勃將完成的三棱刀拿到唐英麵前炫耀時,唐英接過來一看,然後奇怪地問楚玉:“你這些就是在搞厹?”
“搞球?”楚玉有些懷疑唐英也跟她一樣是個穿越者,還是個愛髒話的穿越者,她有些心虛地反問,“搞什麽球?”
“就你手上那個,不是厹,難道是錡?”
什麽球什麽騎?楚玉茫然地看了一下手中新鮮出爐的三棱刀,又看著唐英,“它叫三棱刀啊。”
唐英無所謂地一點頭,“原來是我記錯了。”
“你見過?”
唐英接過來隨手舞了幾下,“有些印象,以前好像在哪裏見過。”
池映易在旁邊聽了,問唐英,“‘既破我斧,又缺我錡’中所的兵器嗎?”
唐英一聽,“是,可是看這模樣,似乎像錡又像厹,我並不是特別清楚,問郭蒙應當知道。”
哐當一聲,楚玉整個人都懵了。
她辛辛苦苦撅了那麽多的三棱刀,原來這個時候已經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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