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看著金城郡君的眼神愈發的冷:“官家那裏我自會給個交代,莊子上都是些粗人,自然伺候不了金枝玉葉的金城郡君!”
罷隨手一揮,就將金城郡君的手給揮開。
金城郡君立馬又扒拉上去,尤嫌雙手不夠,兩條腿也纏上楚玉的腿,整個人都掛在楚玉身上。
楚玉剛把她的手撥開,金城郡君就又箍上去。
幾次三番後楚玉也累了,將身體倚在遊廊的柱子上,無奈道:“你好歹是個郡君,怎麽跟我學?”
金城郡君昂著哭得稀裏嘩啦的臉問:“你也這樣做過?”
“嗯。大約三四歲的時候。”
那時候她要跟著她哥一起出去玩,大楚嫌棄她腿短跑不快不願意帶著她,楚玉就是這樣趴著她大哥的。
金城郡君有些不好意思,隻是仍沒有放開楚玉。
“放開,有人看著呢。”
院子裏的灑掃還有守門的門子都假裝沒看到一樣,各自低著頭做自己的事。
金城郡君吸吸鼻子:“那你不許走?”
楚玉想了一下:“去我院子吧。”
既然要,就一次性清楚。
金城郡君腿雖放下來,雙手仍舊抱著楚玉,楚玉身上掛著一個人,就這麽回了自己屋子。
楚玉正屋。
楚玉與金城郡君分坐案幾兩側,等人上了茶水離開後,楚玉才開口問:“華勝一事,到底是誰主使的?”
金城郡君啟唇正欲話,楚玉又道:“想好再。”
金城郡君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低聲道:“是我。”
“你知道你犯了什麽錯誤嗎?”
金城郡君回答得特別快:“不該使這些不入流的心計。”
楚玉搖頭:“女孩子使些心機會更可愛一些,但是你不能將之使用在害人上麵。”
金城郡君嘴上答應,心裏卻不以為意。
“你不僅想陷害那姑娘,事情敗露後還想將事情全都推到你那侍女身上,做得太顯眼,手段太差!”
金城郡君不服氣:“她們都是這樣的,我不過是有樣學樣!”
“她們是誰?”楚玉追問:“汝南王府的人?”
金城郡君似是有些羞愧,咬著嘴唇無聲嗯了一下。
“金城郡君,你覺得你那些姊妹與莊子上的娘子有什麽差別?”
金城郡君隨口道:“你不是了嘛,宗室女嬌生慣養,莊子上的都是些粗鄙之人,又有什麽可比之處?”
楚玉點頭:“那你們有什麽能比得上她們的?姿色?打扮?還是那些不入流的心機?”
金城郡君不服氣:“當然是學識見識,我見過的好物比她們多到不知道哪裏去!”
楚玉笑:“可是她們也斷文識字,練武騎射,甚至還會遊泳打獵,你們會嗎?”
“就算她們識字會做文章,那又怎麽樣,最多也當個女官為皇家做事!”
“做女官又有什麽好?”楚玉道:“若是長此下去,金城郡君隻能在後院那一畝三分地裏與人算計心計,可她們或許能走遍三山五嶽,看海聽濤,句難聽的,金城郡君,除了政.治原因,她們比你有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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