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強自鎮靜下來,深呼吸一口氣後道:“並不知,隻知道那人不過是飲了一壺‘如薔’便不省人事。”
“酒壺裏可驗出毒來?”
秀秀搖頭:“酒壺已經被人一同帶去了開封府,現在什麽情況都不知道。”
“可尋到與他同行之人?”
“有一人與他同行,出來的話也聽不懂,隻聽懂了一句,死者是高麗商人。”
“那四為樓現下如何了?”
“老管事已經讓人將酒樓關停,隻待開封府結果出來。”
池映易也一籌莫展,便轉頭看向楚玉。
楚玉覺得奇怪,一個商人跑去吟詩作詞的四為樓吃飯?
張逸與陸知安相處得還好,不會特意與他為難,可官場上的事情誰能篤定,上一刻是至交好友,下一刻拔刀相見的也不是沒櫻
楚玉問秀秀:“此事陸大人是如何處理的?”
“陸大人隻讓我們一切如常,隻是現下酒樓已經關了,也不知該如何下去。”
“那就當休息一下,上旬的論理不是剛過嘛,大家都累了,就當是放個長假,好生準備一下下一次論理便是。”
秀秀心事重重地點點頭。
四為樓不僅僅是池映易的心血,這些日子以來,秀秀在裏麵花費的心思也不少。
唐英在旁邊聽了個全場,忽然問:“此事會不會是葉家或者開國伯那邊在搗亂?”
楚玉立刻否認:“四為樓有官家親筆禦賜的牌匾,他們就是直接對上陸大人也不會拿四為樓做文章,畢竟官家的威嚴還在那裏。”
雖然池映易也不想,可是還是問秀秀:“那些跑堂廚子之類的可有問話?”
秀秀點頭:“在開封府來人之前,老管事已經全都問過了,並沒有什麽可疑的。”
楚玉打斷池映易:“現在還沒有那人是中毒而死,不定隻是身體不好飲不得酒罷了。”
也不定是喝酒之前吃了什麽藥,起了中毒反應。
酒與很多種藥都不能和在一起吃的。
秀秀遲疑著道:“可那人樣子確實像是中毒。”
楚玉揉揉腦袋,她剛輕鬆一點,就又出了這麽一檔子事,可真夠頭疼的。
唐英見她難受,便安慰她:“此事自有陸大人處理,你便好生在莊子上養著。”
又對池映易點頭:“池掌櫃也是一樣。”
秀秀羞赧著站起身,“我也是著急忙慌的,沒想那麽多,倒是真不該拿這些事情來煩你們。”
秀秀其實比楚玉還要一點,四為樓又是池映易的心血,出了這麽大的事情,第一個反應便是告訴池映易,倒真沒想那麽多。
楚玉安慰秀秀:“正當是告訴我們,畢竟也是四為樓一份子,該為此出一番力的。”
楚玉的話並沒有安慰到秀秀,她仍舊是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樣。
唐英站起來:“我去讓人查一下。”
不管是楊奕還是來,消息都比她們要來得快、準。
池映易不知她要去尋誰,隻是現在並沒有其它辦法,隻能依靠唐英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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