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敢不停的歡笑聲中,一場“慘無人道”的虐打在這個幽暗的山林裏發生,慘叫與歡笑並存,直到四個人並排躺在一起,大口的喘著粗氣。
劉複看看周圍的那幾張熟悉的臉,“感覺好久沒有這麽痛快了。”
“若是你依舊一驚一乍...咳咳....嘴上每個把門的,咱們以後這麽痛快的日子少不了。”蒯蒙揉搓著自己發紅的手掌,“你這廝的皮肉怎的這麽厚,打你身上我手...咳咳...手都腫了。”
“你細皮嫩肉的,哪裏知道我們習武之人所受的苦。”劉複擺了擺手,剛剛蒯蒙打他身上那幾下子在他看來,如同撓癢。“日後好好熬煉熬煉你那身子骨,看看就這麽兩下子你就咳嗽不止,以後萬一生不出孩子可怎麽辦?”
“滾!”
劉複等人這一夜除了做自己的事情以外,打打鬧鬧吃肉喝酒過的好不滋潤,黃龍寨上麵的嚴顏卻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他已經第四次走下自己的床,在屋子裏反複的溜達,想要找到更多的關於那個人的信息,隻可惜翻遍了屋子裏的各個角落都沒有得到更多的東西。
做到床榻上,看著內屋裏最顯眼的位置,那是一張幽州地圖,將幽州大大的郡縣都標注的仔仔細細,盯著那幽州地圖,嚴顏眼睛裏有著難以抑製的興奮,嘴裏喃喃的自言自語。
“時間快到了,再給我一點時間,田豫馬上就要離開了,隻要他一走,幽州便再無人可製住某家了,到了那時,關將軍在南,我嚴將軍在北,兩方夾擊,定能打破那曹賊!”
色已經漸漸的明亮了起來,一整夜沒有睡的嚴顏罕見的大早起就出了房門,這次倒是沒有直奔出恭之地,而是先在院子中,呼吸了一會這清爽的晨風。
“老將軍,李大根醒了。”早就等候在此的岑森看嚴顏出來之後,便走上前稟告到,“是否現在就將他叫過來。”嚴顏看著自己麵前的岑森,再次了一句,“你不入伍真的可惜了。”然後扭頭回房去了,進門前才正事,“將他叫過來吧,還有那個昨被捆起來的那個,也叫過來。”
岑森應了一聲諾便去招呼兩人,整個過程不多問,不多,不多看,簡直就像是一個嚴顏身邊多年的親衛一般貼心懂事。
“老將軍!”李大根獨自來到嚴顏房門外,岑森去找陳二,所以讓他自己先來,“人李大根,請見...見過...求....老將軍您讓俺來的,來過來了。”
李大根還想學著岑森一般,幾句文雅點兒的詞,給嚴顏留下一個好印象,結果到一半,他那一肚子的墨水實在是找不出合適的詞語往下繼續了。
門還沒打開,嚴顏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等著,一會人齊了一起進來。”
李大根以為是自己的自作聰明惹得這位老將軍不開心了,也不敢再多,就在門外手足無措的站著,直到岑森帶著陳二趕了過來。
陳二本來還沒有睡醒就被岑森一盆涼水給弄了起來,一身的頹廢,現在快到嚴顏的住處了,那頹廢的氣息竟然在一瞬間就消失的一幹二淨了,尤其是當他看到那個該死的家夥在門口手足無措的站著的時候,心中更是暢快,加緊了兩步跑到了嚴顏的門外,也不管有沒有其他人看見,雙膝一軟對著那房門就跪下來了,“老將軍,的陳二來了!”
裏麵的嚴顏或許是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靜給弄愣住了,竟是過了一會兒才發出聲音,“人來齊了,那就都進來吧。”
岑森上前慢慢的打開房門,讓兩個形態各異的家夥進去之後,便自覺的從外麵將房門關好,然後守在門外。
嚴顏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兩個人,手足無措的李大根,一臉正義的陳二,“昨你們都沒有完的事情,現在吧,某也想聽聽故事到底是怎麽樣的。”
李大根等嚴顏完立刻道,“老將軍,昨日我和幾個伴當隨著陳二下山采買,然後這廝竟然將我等采買所用的錢財拿去耍錢,最後輸了大半才跑到鋪子裏用剩下的錢買了一些陳糧和別人挑剩下的肉食,就連酒水都是劣酒,還被那廝兌了水!”
李大根知道自己和陳二怎麽可不可能共存了,便一股腦的將他知道的陳二幹的那些破事兒全都了出來,渾然不去看陳二那張已經完全黑下來的臉,並且還不停下。
“陳二不但貪了我等采買的錢財,在有強敵劫道之時還貪生怕死,躲在最後麵,等到我那幾個伴當被殺之後他竟然扭頭就跑,這等膽懦弱之人當我們的同伴,實在是對俺們的侮辱。”
陳二的臉已經黑的不成樣子了,整個人雖然沒有對他的有一字一句的反駁,但是那陰沉的氣質就連一旁閉目養神的嚴顏都感受到了,特地將眼睛睜開一個縫隙撇了他一下。
李大根的控訴依舊再繼續,“這廝被俘之後非但沒有咬牙堅持,反而立刻就跪地求饒,將咱們黃龍寨的大之事全都了出來!”
一口氣完這麽多,李大根也是氣喘籲籲的,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往旁邊橫了陳二一眼,陳二被這一下子更是看的心頭火氣,若非這是嚴顏的屋子,而自己很明顯又打不過他,恐怕早就抽刀子將那李大根給火並了。
嚴顏看著麵色陰沉的陳二,頗有些意味不明的到,“你還有什麽想的麽?”
陳二被這一道聲音給緩過神來,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老將軍,某實在不知道該什麽了,不過某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這個...這個李大根兄弟,不知可否?”
嚴顏沒有話,隻是點了點頭,讓他隨意。
陳二扭過身子直麵李大根,“你隨我一同前去采買糧食酒肉,你是如何得知某去賭錢的?”
“你幹的那些破事,這個寨子裏哪個不知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