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幾年,界上界霧茗山的浣花派便會輪換一批弟子去那下界,一方麵坐鎮保持控製力,一方麵也是曆練。
        如今,新一批弟子選拔出來,已經降臨下界,而之前一批駐留於此的弟子,將獲準返回界上界。
        前一批弟子們自然歡欣鼓舞。
        不過也有人不滿:“聽新下來的師姐說,那天機閣如今正是三周年慶典的盛事,可惜咱們趕不上了。”
        其他人都笑:“那等盛事,咱們浣花派也隻有掌門和幾位長老才能參與,你便是之前就在界上界,又有你什麽事兒?”
        “掌門和長老們肯定要帶隨從弟子去侍奉,怎麽就沒機會跟去開開眼界?”頭一個人振振有詞的反駁。
        眾人說說笑笑,其實也不如何當真。
        唯有其中一個女弟子,表麵上附和大家,但目光略微有些出神。
        “真沒想到,相公和趙歌他們,竟然做下如此大的事業。”她悠然想著,卻又歎了口氣:“可惜,我仍然不能去見你們。”
        雖然看起來一家團聚的時機已經成熟,界上界有人能庇護自己,給自己一個容身之所。
        但是常年逃亡流浪的生涯,讓女子的警惕性很高,並沒有放鬆下來。
        因為自己給好不容易站穩腳跟的燕趙歌父子帶去麻煩,也非她所願。
        她情願自己苦一點。
        不過……
        “更沒想到,相公竟然是金曜太白上尊之子。”女子眉頭擰成一團,關心的卻是另一方麵:“金曜太白上尊和我太師祖同輩論交,這樣算起來,我不是比相公足足矮了兩輩兒?”
        “開什麽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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