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唇,鼻翼微張,下巴也在打顫。
有種再次被侵犯後雖然憤怒但也無奈的感覺。
她能有什麽籌碼,敢和這個男人抗衡?
“嗬——”南景深掀唇,薄唇間發出短促又諷刺的一聲輕笑。
抬手,指尖在碰到她耳郭旁的發絲前,意意本能的偏頭躲過。
他骨骼雅致修長的手指輕微的蜷了蜷,之後便是一動不動,他眼梢間逐漸攏了一絲笑意。
輕言道:“別害怕。”
他再次靠近,撚著她的碎發,壓到耳朵後,忽然嗤了一聲:“現在害怕有什麽用,天都已經亮了。”
他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故意的麽?
她身子越發的寒涼,睫毛虛顫了顫,下一瞬,被男人掌住後頸,迫她仰頭。
“現在才擺出這副模樣來,你被灌酒的時候,怎麽就沒有在我麵前的警惕勁?”
南景深眯眼睞著她,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冷意,讓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冰涼的眼睛刀刃一般鋒利,直刺進她的眼瞳深處:“是不是除了我以外,任何男人都可以對你放肆?”
意意瑩白的小臉兒上血色漸失,唇瓣輕微的磕碰了下,大腦裏已然是一片空白。
她怔怔的開口:“不是……”
男人狹長的鳳眸輕眯起,“連續兩次中招,醒來就責怪我,怎麽不想想前一天晚上自己都做了什麽渾事!”
意意抿著唇,說不出話來。
“我隻是……去參加了同學會——”
“哪門子的同學會要把你灌成這樣,酒裏被下了東西,你也一點知覺都沒有?”
“被下了東西?”
南景深眼底的眸色逐漸失溫:“你的防備心,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他氣得不輕,重重的抻了下浴袍的領邊,起身便要走。
意意忽然跪坐起來,撲上去抓住他的手臂,“南四爺,別走。”
他腳步停下,兩人中間隔著起碼兩個人的距離,意意的上半身幾乎都壓在他身上,以至下盤不穩,渾身在輕微的打著顫。
南景深並沒有要縮短距離的意思,眸子淡漠的從上而下掃著她,“想問什麽?”
她羞澀的咬唇,耳根子紅到了脖頸,舌尖發燙,“昨晚,解藥……那種東西,你是怎麽幫我解的?”
男人麵色忽沉,薄峭的雙唇扯開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他弓著身,俊臉壓近前來,越是近了,意意便往後退,他也不逼著她,反而看似被她牽引著,她後退,他便前進,一直到退無可退。
南景深眼神十分清寒,冷眸掃過她絞在一處的雙手,輪廓剛毅的五官顯得越發的深刻。
“小寶貝,那種東西是沒有解藥的。”
她心裏咯噔一響,沉到了底端。
男人已然直起身子,她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再一次撲上去抓著他,盈著淚光的小臉兒滿是倉惶。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