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嗚……”意意咬著唇,就是不肯開口。
南景深將她襯衫的下擺再撩高一些,掌風已然逼近,意意害怕得肌肉都繃緊了,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又霸道又無理,想張口求饒,可是屁股上已經挨了重重的兩下。
她沒忍住,大聲哭了出來,又委屈又憤怒。
最終也沒敢真的和他抗到底,連續挨了幾下後,把她給打怕了,邊哭邊求饒:“不喝了……”
“大聲些!”
“我說我不喝了,不喝了可以了吧!”
男人眉心瞬擰,輕哼道:“看來是口服心不服。”
他作勢又要打,意意慌得喊道:“我不喝了,再也不喝了,不喝酒了……”
南景深下落一半的手,停住,收手,將她翻轉過來,摟一把後背,扶她起來坐著。
“當真不喝?”
“不喝了不喝了,嗚嗚……”
哪裏有這麽討厭的人呢。
“要記住自己說的,記住了才乖。”
他把她放下來,意意立即往床裏滾,被子蓋了半個腦袋,用後背對著他,小肩膀一聳一聳的,抽噎的勁怎麽都止不住,她故意賭氣,不理他。
南景深沒有再為難她,聲音也不自覺的柔了許多,“我沒碰你。”
“哼……”意意聽見他的聲音,本能的拒絕,她拿被子捂過頭頂,忽然又扒拉下來,回身望著已經走到門口的男人,“你剛剛說什麽。”
“我說,你兩次在我麵前脫得精光,我都沒碰過你。”
他唇角莞爾,“乖乖,你還是個小寶寶,那層膜還在。”
臥室裏,突然陷入長久的安靜。
南景深帶上門,坐在廳裏的沙發上,抽出煙點燃,嫋白的煙線朦朧在他深邃的五官前,眉眼間一片沉寂,那般持重得讓人看不透內裏的情緒。
他的乖乖,性子天真無害,僅僅對他設防,不過是因為他對她越了矩,所以才會有防備之心,但對別人,往往傻得不去揣測對方的好壞,即便被人賣了,恐怕還樂嗬嗬的幫著人數錢。
隻要一想到乖乖那張臉生得可愛,給誰都是一種未經世事的模樣,周圍打她主意的人還真不少,他就覺得憂心忡忡。
最後再重重的抽了一口煙,南景深從抽屜裏翻出一隻藥膏,重新走回臥室裏。
擰開門,淺黃色的光暈透出來,床裏拱起的一團安安靜靜的躺著,十分乖巧。
他整顆心都融化了。
輕著腳步走過去,在床沿坐下,柔聲道:“我看看你的傷,不會再打你。”
意意沒睡,也沒背過身來,麵上的紅暈還沒消散,眼角掛著半滴眼淚,楚楚可憐的模樣,非常惹人疼愛。
南景深從她腳下把被子掀開,冷風一灌進來,她光著的雙腿蜷縮著往心口上抵。
“別動,已經腫了。”
他那麽正經的口氣,可是嘴裏說的部位卻是她的……
意意一怔一愣的,當真就沒動了,沒等一會兒,屁股上忽然有涼幽幽的東西,被他的指腹一點點輕柔的抹勻。
他在給她那兒,上藥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