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深扭著手腕,氣息微喘,他緊繃著一張臉,臉廓線條分明卻凜冽如刀,那雙深邃的眸子淡斂了斂。
顧庭深身為他多年的好友,僅從表情上,便能將心底的猜測落實,他臉上那點笑逐漸歸於平淡,“老四,婚外情玩玩就行了,真要陷得太深了,對你未必是件好事。”
南景深刻畫般的眉目一緊,“你什麽時候這麽愛多管閑事了。”
“你的事能算閑事嗎,我還肯跟你說這話,那是把你當兄弟。”
這時,門敲響了兩聲,顧衍拿著襯衫和西裝進來,伺候南景深穿好。
男人仰著頭,在扣脖子下的那顆紐扣,側顏線條淩厲且深邃,西裝上身,被顧庭深揍過幾拳的拳印也跟著被掩去了,整個人透著通身的矜貴。
“真是兄弟的話,陪我去喝酒?”
顧庭深喲聲笑道:“這小妞就這麽讓你上心呢?急吼吼的沒吃進嘴裏,現在要靠喝酒來發泄了啊?”
南景深眼梢斜來,看不清楚,語氣卻是威懾滿滿,“想要再打一架?”
顧庭深連忙舉手投降,跟這個曾經當過兵痞子的男人打架,他是真的腦筋不清醒。
……
意意離開酒店之後,本來要坐出租車離開,但薄司早就等在外麵,她一出來,車子便從臨時泊車位開出來,打出的車頭遠燈恰恰將她嬌小的身子攏在光影的中心。
她三步並做兩步的上車,什麽話都沒說,隻讓開車,等車子駛出一段距離後,意意還頻頻的往後麵看,仿佛身後跟著什麽洪水猛獸似的。
回到家後,澡也沒洗,就給同事紀琳琳打去電話。
“意意,你提前離開了呀,怎麽就走了呢,你不知道,你都錯過一場千年難遇的好戲了。”
電話剛一接通,意意還沒開口,琳琳興奮的聲音傳進耳朵裏。
她眉心隱隱一跳,試探著問:“什麽好戲呀?”
“我告訴你啊,南副總好像在女洗手間裏和人玩M了,他衣服被扒得幹幹淨淨,還被綁著,可狼狽了。”
後麵的話,聲音明顯小了許多,像是故意壓低聲音說出來的。
意意站在窗口,冷風從窗簾的間隙吹到她身上,她眼眶有些緊澀,致使上眼瞼跳動得更頻繁了。
她問:“怎麽狼狽呀,你去看了麽?”
“我聽到消息的時候,現場的保安正在趕人呢,我都沒擠到前麵去,連洗手間的門都沒看見就被擠出來了,不過看見的人都說呀,顧總監開門的時候,他們晃到一眼,南副總身上光光的,手被綁著,那個畫麵,我隻要腦補一下就流鼻血。”
紀琳琳越說越激動,聲音都開始發顫了。
意意的心卻沉到了底端,握著機身的手指繃緊到發了白,她嗬嗬尬笑兩聲:“真的麽?”
“真的呀,你不知道……”
後來紀琳琳還說了什麽,意意的大腦自動忽略了,她什麽都聽不進,腦子裏唯一清晰的便是紀琳琳說的那句。
南副總被扒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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