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意生過孩子,這件事像是刺一般紮根在他心底了,怎麽都找不出給她辯白的理由,聽到她發高燒,當時真想立即就衝回去,然而不能,至少現在不能。
他怕他的暴躁,會再一次的傷害到她。
傅逸白的醫術……他信得過。
唯獨信不過的,是自己的心,他到底在想些什麽,此刻連自己都沒明白,等明白了之後,再去麵對意意,或許對彼此來說,激烈的情緒已然散得差不多,才能夠興平氣和的……和好。
是的,和好。
他沒有辦法說服自己離開她,更忍受不了失去她的感覺。
傅逸白一路開快車,純粹是飆到了南景深的家,胡伯早早的在門口等著了,脖子都伸長了,來來回回的在那一小塊地方走來走去,看見有車子過來的時候,連車裏的人都沒看清,就迎了上去。
“傅醫生,太太在房間裏,小葵正在給她降溫,剛剛又量了一次體溫,溫度隻下去了兩度,還是高燒啊……”
“我知道了,去燒點開水,放著,等水溫慢慢的溫下來,待會兒要喂她吃藥。”
“可是太太昏迷著……”
“她隻是半昏迷,別擔心。”
傅逸白這話,相當於是給胡伯吃了一顆定心丸,但具體情況怎麽樣還未可知,等到了主臥裏,傅逸白檢查之後,斷定意意的高燒不隻是簡單的受涼感冒。
“她怎麽了?”他問站在一旁的小葵。
小葵看一眼意意昏迷不醒的狀況,難過得不得了,沒有立刻回答,先問:“太太的情況很嚴重麽?”
“燒的有些不尋常,她是不是洗過冷水澡,或者是吹太久冷風?”
“不會洗冷水澡的,太太畏寒,即便是夏天,洗澡水的溫度也沒下過40度,有沒有吹冷風我就不知道了,但今早上我來叫醒太太的時候,被子和床單全都汗濕了……”
小葵說著,心口便覺得絞痛,眼眶也濕濕的。
傅逸白看出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執著的問:“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沒說?”
“這個……”小葵猶豫的看一眼傅逸白,再看看意意,臉色不自然的泛起一絲潮紅。
“前天晚上,四爺回來過,發了很大的火,對太太……對太太做了……那種事,四爺走後,我進來的時候,太太已經回了房間,但沙發旁邊……有很多血,晚上太太還讓我……去給她買了藥膏。”
小葵翻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裏麵拿出一支藥,遞給傅逸白的時候,眼睛不自然的瞥向旁側。
傅逸白是醫生,這是種什麽藥,他看一眼就知道了,免不得狠狠的驚詫,他是外人,可看著這麽可憐的意意,也有些於心不忍。
老四這回,真的是太失控了,也衝動過了頭。
傅逸白給殷素素打了電話,隻說意意發燒了,讓她過來看看。
等殷素素到的時候,傅逸白才說了實情,他和小葵,還有胡伯等在外麵,等著殷素素給意意檢查完私處的說辭。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