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南景深喉間翻滾的力度大了些,聲音也像是氤氳了一層潮意。
一定是曾經愛入骨髓過,才會在提起的時候,也仍舊被那段往事所觸動。
意意哼一聲:“我吃醋了!”
她雙手叉腰,臉兒氣咻咻的鼓起,的的確確是生氣了的模樣。
南景深哪能不知,小丫頭故意打斷,是在緩和他的情緒。
他唇角輕挽出一絲笑意,將意意叉在腰上的兩隻手拿下來,捏在手心裏撫了撫,隨即將她整個人抱到腿上來坐著。
意意側頭瞥他一眼,臉色憤憤,“我說我生氣了,你怎麽哄都不管用!”
“真的不管用?”南景深輕呢的蹭她的鬢角和臉頰,“那我就不說了,好不好?”
意意猛地瞪過來,“說了一半又不說了,你就不怕我聽得一知半解的,誤會你麽?”
南景深一下子敲她腦門心上,“以為掐著你老公的錯處了,你就能為所欲為了是吧?”
他敲得並不疼,意意連捂都沒捂一下,眼睛瞪得老圓了,就是為所欲為了,他能怎麽著。
還能怎麽。
意意一個眼神,南景深便和盤托出了,“你說得沒錯,我和莊宜結婚,一是家族聯姻,二,也正是因為我對愛情這東西失望了,覺得和誰結都可以,可我沒想到,就在我和莊宜結婚半年後,我前女友又回來找我,說是她的丈夫對她家暴,求我給她找個庇護之所,我答應了,勻了一棟公寓給她,她也經常打電話給我,她說害怕,叫我陪她,我也去了……”
如果說之前南景深還能夠坦坦蕩蕩的話。
說到這兒,他已經有些心虛了。
畢竟當時他和那女人都是有著婚姻的,算是雙雙出軌。
尤其再後麵發生的事,在他的意料之中,也是這輩子覺得自己最齷齪的經曆。
他頻頻去看意意的臉色。
別的都可以不在乎,隻要意意別對他失望就好。
在她的眼裏,他一直都是正直完美的,曾經年少氣盛時犯得傻已經不存在了,他現在珍惜婚姻,珍視意意,若是她聽著有半點不適,他也會中途停止。
然而沒有。
別說失望,意意的臉色向來是那樣的平靜無波,微微蹙起的眉頭,似乎也不是衝著他。
稍一沉吟過後,她幽幽開口:“她是不是攛掇你對付莊家了?”
南景深赫然抬眼,看著她,眼底的暗光一閃而逝,隨即目光一壓,點了頭,“算是,也不算,對付莊家,一開始就是我對老爺子提出來的,就算已經在商場上摸爬打滾四五年,但是一直沒有學會狡猾商人的那些門門道道,一開始我就知道,老爺子是要借莊家給我練手,他故意引導我,把商場上那點陰暗麵全都擺在我麵前,讓我去親身經曆,至於她……經常在我耳邊說些重傷莊宜的話,我從來沒有製止過。”
意意咬著大拇指的指甲,她知道老爺子聯手溫家一塊打壓莊家的事情。
她也聰明,腦子裏快速的閃過一道流光,恰恰被她給抓住了。
“她和溫家姐妹是什麽關係?”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