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伊有些不能理解他的瘋狂。
他把信封又推到沈硯麵前,說道:“上帝不會允許我這麽做的,沈,即使我們是朋友,我也不能允許自己幫你做這種事情。”
沈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上帝沒有告訴你不要多管朋友的閑事嗎?”
他再次把錢扔給沃伊,“剩下的錢都是你的,要不要幫忙你自己看的辦。”
沃伊嘴裏說著拒絕的話,拿著信封的手不自覺的捏了捏錢的厚度:“沈,你們國家有句話叫‘回頭是岸’,你要及時回頭啊。”
沈硯咬著煙站起身,單手拎著沃伊的衣領將他拎起來,打開門將他推出去,淡聲吐出一個字:“滾。”
一支煙抽完,散了身上的煙味,沈硯才站起身走進臥室。
臥室裏沒有看到秦輕予的身影,臥室衛生間裏傳來洗澡水的聲音。
沈硯轉身走到衣櫃邊,蹲下身子擺弄秦輕予的行李箱。
秦輕予愣了一下,快步跑過去,一把奪過內衣,氣惱道:“你有毛病嗎?誰讓你亂翻我的東西的!”
“……”
“秦輕予,你吃胖了。”
你才吃胖了,你全家都吃胖了!
秦輕予氣的攥緊手中的衣服,忍了又忍,才沒讓自己跟他一般見識。
沈硯突然就像個招人打的熊孩子,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看著她收拾東西:“那麽小的衣服不要穿了,三哥明天帶你去買衣服。”
秦輕予氣鼓鼓的抿緊嘴唇,任憑他在身後說什麽都不接話,收拾了行李箱就躺在了床上。
“起來,把頭發吹幹。”
沈硯走到床邊,伸手去拉她。
秦輕予忽然掀開被子,一雙漆黑而又清澈的杏眸,帶著敵意的看著他問:“你是怎麽拿到我家裏的證件的?”
她在拍攝現場被沈硯帶走,除了中途轉過一次機,期間根本沒見沈硯離開過她身邊。
白天大腦混沌,她沒有想明白,剛才洗澡的時候,她突然想了起來。
被她這般直勾勾的盯著,沈硯也沒有遮遮掩掩,濃密的眉頭微微挑動了一下,大方道:“嚴秘書偷的。”
秦輕予驚愕的瞪大了眼,她撐著身子猛地坐起身:“你們怎麽能這樣!”
他竟然讓嚴荀去做賊!
“不讓他去,難不成讓我去偷?”
“這不是誰去的問題,是你們這樣做根本不對,你們違法了!”
“那等我回去,讓嚴荀去自首。”
“……”
秦輕予咬緊牙關,開口道:“不算,那份合約不算數。”
她掀開被子下床:“你們通過不法途徑拿到我家的證件,完全就是是先謀劃好要我簽這份協議,我反悔了,哪怕你現在殺了我,我也不會跟你結婚。”
胳膊被一把拽住,沈硯臉色陰沉下來,問道:“大半夜你去哪?”
秦輕予甩開他的手:“我要收拾東西回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