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輕予抓著水壺用力收攏過來,語氣冷淡的說:“管你什麽事。”
沈硯收回手看她垂著眼倒水的樣子,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兩個小時的課程結束,已經晚上十點多。
郎立夫要留幾人吃宵夜,被沈硯婉拒。
離開郎立夫家,秦輕予安排司機找家飯店停下,吃完夜宵再送幾人回家。
司機就近找了家餐廳,幾人要了個包間。
吃飯時,秦輕予主動要了酒,沈硯難得沒有阻攔她。
吃到中途,就有人過來敲門。
於陵跑過去開門,看到外賣員手中拎著的蛋糕,驚訝道:“是不是送錯地方了?我們這沒有人過生日。”
外賣員看了眼信息,說道:“沒錯啊,就是這件包房,是位沈先生叫的。”
沈硯在裏麵擺了擺手:“沒錯,接過來吧。”
於陵拿著蛋糕進來,笑著問道:“沈先生你今天過生日嗎?”
沈硯沒回答,伸手奪走秦輕予手中的酒杯:“別喝了。”
秦輕予臉頰白皙中透著粉紅,她明亮的眼眸裏已經有了醉意,卻固執的去奪酒杯:“不要你管!”
沈硯轉身把酒杯放在了自己另隻手手邊,緩和了語氣說道:“今天你生日,不想清醒著回家見你嬸嬸?”
這句話果真很管用,秦輕予想到張蓮,立刻收回了手。
她像個小學生一樣,坐的端端正正,拿起筷子夾菜吃飯。
於陵驚訝道:“今天是姐的生日啊,也沒有聽姐說過,我們都不知道。”
於陵拿了隻新杯子,給秦輕予倒了杯果汁,又給自己倒了酒,笑道:“美妮,哥,咱們一起敬輕予姐一杯,祝輕予姐新的一歲,事業蒸蒸日上,越長越美!”
薑美妮跟司機端起酒杯附和著站起身,秦輕予笑的一臉靦腆,拿著果汁跟幾人碰了杯,又轉身麵向沈硯。
她端著果汁碰了碰他麵前的酒杯,認真的朝他鞠了個躬:“祝三哥早日走出婚姻的牢籠,兩年後離婚成功。”
說完,仰起頭,將果汁一飲而盡。
幾人聽到她的話,都笑了起來。
薑美妮笑著說:“輕予姐看來真的喝醉了,都說起胡話了。”
於陵也笑道:“沈先生都還沒結婚,哪裏來的離婚,姐你別喝酒了,多吃點菜。”
沈硯波瀾不驚的端起那杯酒,看著身旁裝聾作啞的女人,一邊將酒喝下去,一邊在桌子下握住了她的手。
秦輕予掙了掙,沒有掙脫。
握著她的手的那隻大手,在她的掌心輕劃起來———別、妄、想。
秦輕予身子微微一僵,她用力在他腳上踩了一腳,抽回了手。
吃完飯,秦輕予坐上沈硯的車回家,司機送於陵幾人回去。
坐上車秦輕予就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她睡得並不沉,但隨著時間越來越久,她明顯的感覺到這不是回家的路程,也不是去張蓮醫院的路程。
她坐直身子看向黑漆漆的窗外,問道:“你要帶我去哪?”
車子裏暖氣很足,沈硯脫掉了身上的大衣外套,單手抓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支在車窗上,有些懶散的回了句:“郊區。”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