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淺笑著不說話。
向坤心裏更不信了:“你娶了老婆總不能把她金屋藏嬌一輩子吧?娶的到底是誰啊,捂的這麽嚴實連我們都不說。”
“回去再說。”
說完,不等向坤再說話,他就先掛斷了電話。
……
回到家,薄家人也已經吃完晚飯,一家人正坐在客廳看電視。
看的是一部很多年前拍的家庭喜劇,很是搞笑,連薄甫政這麽古板的人,今天也難道露出了笑容
這樣和諧的畫麵,秦輕予已經很多年沒有見到了。
看到他們回來,薄老太太忙站起身問道:“你們吃飯了嗎?”
“吃過了。”
秦輕予硬擠出一抹笑容,朝坐在客廳的幾個長輩一一問了好,說道:“外婆,我有些累了,想先去休息了。”
她實在沒有心情再硬撐跟薄家人說話。
“好,去吧,你舅媽下午給你買了睡衣和貼身衣服,都已經洗過烘幹了,在床上放著。”
“謝謝舅媽。”
俞蔓茵笑著擺擺手:“快去洗漱睡覺吧。”
“嫂子!”薄景江朝她說道:“東西我放在客臥了。”
秦輕予點了點,說了聲謝謝。
秦輕予上了樓,薄湛東叫住了沈硯。
沈硯叫了聲外公和舅舅。
薄甫政看過來一眼,鼻腔裏冷哼了一聲,不搭理他。
沈硯掏出煙盒,遞給薄湛東一根煙。
兩人點著煙,薄湛東抽了口煙,才開口問道:“你外婆說下午你跟小予走的時候,沁沁跟著追出去了,你知道嗎?”
“不知道。”
“沁沁追你的車的時候,不小心摔倒受了傷,現在在家裏躺著。”
沈硯神色波瀾不驚,冷淡的‘哦’了一聲,沒有任何表示。
薄湛東看了看他,思襯著下麵的話要怎麽問。
一旁的俞蔓茵見丈夫有口難言,她順手支走了兒子,才開口替丈夫問道:“你之前對沁沁沒有做過什麽吧?”
這話問的意味深長,不知道的都能讓人遐想無限。
沈硯伸手朝煙灰缸裏彈了彈煙灰,問道:“舅媽說的什麽意思?”
俞蔓茵笑了笑:“沒什麽,沁沁前幾年上大學的時候,有一年身體不太好,做了好久的心理輔導,心理治療的時候,沁沁說的最多的就是你的事情。”
嚴沁上跟沈硯一所大學,即便後來他出了國,兩人也沒有聯係過,可嚴沁出了那樣的事情後,所有人都一致的懷疑是不是沈硯對嚴沁做過什麽。
好在嚴沁經過一段時間的心理治療後,又恢複了正常,說跟沈硯沒關係,嚴家人才沒有再繼續追問。
今天聽到嚴沁跑出去追沈硯的車受了傷,俞蔓茵和薄老太太都擔心不已。
自己外甥的人品,他們是相信的,可就怕嚴家再誤會什麽。
“不知道。”沈硯聲音更加冷淡,似乎再說陌生人的事情一般:“我對她什麽都沒做過。”
“沒做過人家沁沁能見到你就跟失了魂兒一樣?”薄甫政忽然回頭說道。
沈硯抿著唇淡笑道:“隻能證明我有魅力。”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