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浩然停下手中的筆,說道:“聽上去似乎很嚴重,是真的死了?”
“沒錯啊!雖然我沒有去看,但仵作的確說是沒有生命跡象了。”雲夕舞說道。
安慰著雲夕舞,獨孤浩然說道:“那你肯定去衙門了吧!那裏的人有沒有為難你?”
“這倒是沒有,好歹我也是王妃啊!隻不過,實在是生氣。我明明看著這人根本就不像是真心前來討回公道的,但又不能說穿。”雲夕舞靠在獨孤浩然的肩膀上。
安慰著雲夕舞,不想讓她傷心,獨孤浩然說道:“這些都不是事情,倒是我覺得,你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將酒樓給出售出去。你覺得呢?”
“為什麽?好端端的,為什麽我要將酒樓給賣出去?”雲夕舞更不開心了,甚至都有不想去理會獨孤浩然的想法。
知道這家夥肯定多想,獨孤浩然對雲夕舞說道:“我可沒有說是不讓你去做生意什麽的。隻是我覺得,這件事情很可能就是同行在裏麵作祟,我看你就趁這個機會賣出去,也能掙回來一些銀兩,還少了場官司。”
“不行,那酒樓我也非常看重的,怎麽能輕易就這麽賣出去。”
雲夕舞真的是越來越生氣,一旁的獨孤浩然說道:“眼下你手中的店鋪這麽多,也不在乎這一個。若是因為這樣氣壞了身子那可就不好了,知道麽?”
難道是心疼她的身子麽?雲夕舞看向獨孤浩然,“你若是心疼我,那就不能讓我放棄這酒樓。總之,我會向所有人證明,我手中的酒樓所做出的東西,是沒有毒的。”
“哎!你還真倔。有什麽幫忙的地方,盡管說,我會幫你的。”獨孤浩然笑著對雲夕舞說道。
剛剛還在想著獨孤浩然是反對她做這些事情,沒想到竟是她誤會了。
“嗯,好,我隻是心裏很不爽快。其實他所說的那獅子頭,我早就讓人留了一份在廚房了,而且找人驗過,根本就沒毒,隻是覺得這其中似乎有什麽利益關係,但又說不清楚。”
聽雲夕舞一直說著酒樓的事情,獨孤浩然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事情,對雲夕舞說道:“昨日我出去的時候,偶爾聽人說是,有個地方似乎是準備開酒樓的,好像就離你們那裏隔著一條街的樣子。”
“什麽?我怎麽沒有聽過?”雲夕舞也覺得驚訝。
“仔細想想,近一個月,有沒有房屋出租的消息,或者是什麽奇怪的地方?”
在獨孤浩然的提醒下,雲夕舞還真想起來了。前陣子去找安初陽說是要出衣服新款的時候,不就是看到似乎是有商人在盤那樓麽?難不成是他們做的?
雲夕舞無奈,坐在椅子上,“那這件事情就難辦了,既然對方是敢這麽做,那就說明早就想好了應對的方法。說不定眼下那酒樓的房契上寫的都不是他的名字,而且我總覺得這件事情跟大人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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