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藝,我對著城裏的木匠不熟悉,我畫了幾張圖紙,還請麻煩你幫我找些木匠,將我白日裏看著的那間鋪子稍作改動一下。”
顏朝歌從袖子裏掏出來十張一百兩的銀票,放在了蘇藝的手裏:“錢不是問題,一切都以質量為重。”
蘇藝看著自己手裏一千兩銀票,在聽著顏朝歌說話的口吻,隻覺得顏朝歌就像是那一夜暴富的暴發富一樣。不過,他是屬下,做屬下的自然是對於主人的命令言聽計從。
隻是這些東西,他覺得還是先去拿給公子長琴過目一下。
“倒是不知道原來毛筆還能畫出這麽有硬氣的東西。”
當蘇藝將顏朝歌繪畫的現代型醫療診所交給了公子長琴後,他伸出手輕輕的摸著那精致又完美的下巴,由衷的感歎。
在一旁坐著的風翩翩聽到他這麽誇讚顏朝歌,也是伸出了腦袋,好奇的看了一下,這一看卻覺得很是稀奇。
“這好像不是毛筆所繪的吧!”
公子長琴想了想,後喊來陳墨,低聲在他耳邊輕聲說些什麽,後見陳墨消失在了房間。
這邊,風翩翩依然是對著這圖紙感歎:“這真的是顏朝歌畫的?那個胸無半點墨的醜女?”
這些時日風翩翩一直遊走在製造瓷瓶和收集蘆薈的事情奔波,對於顏朝歌嚴懲程倩倩和治好沈麗的失心瘋都有耳聞。隻是一旦一個人的形象根深蒂固,再也很難改變。
所以,當看到這上麵幹淨又整潔的房屋結構圖時,他仍然是不肯相信,這畫是出自於顏朝歌之手。
他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公子長琴的回答,他抬頭這才發現,公子長琴正抿著唇,眉宇之中藏著一絲陰霾。風翩翩不曉得自己哪裏惹的他不悅,便就低著頭,繼續研究著上麵的畫作。
“借毛筆?”
顏朝歌看著眼前的陳墨,隻覺得是有些好笑,但同時也在無比的情形,自己幸虧留了一手。
為了繪畫這幅圖,她先是用空間裏的軟筆畫了一些大致的輪廓,後是特意拔了幾根鵝毛放在書案上,為的就是一旦有人看著她的這筆跡後詢問她是用什麽工具繪畫的。
現在陳墨來問她借筆,怕是更多的還是想要知道她究竟是用什麽畫出那副房屋結構圖的吧!
她也不扭捏,帶著陳墨走進一樓的廳堂,她回來繪畫的地方,將桌子上所有的鵝毛全都是給了陳墨,還十分好心的告訴他。
“這鵝毛的根對於我這種那毛筆不會寫字的人來說,十分的順手和好用。最重要的是,對於我這個窮人來說,它太實惠了!因為它不要錢啊!”
窮人?
陳墨的嘴角抽了抽,那剛抬回來的一百兩白銀還在院子裏明晃晃的擺著,當他眼瞎看不見嗎?她如果是窮人,他倒覺得這世上沒有窮人了!
“謝過王妃。”
雖然不恥顏朝歌的厚顏無恥,陳墨還是講鵝毛遞交給了公子長琴。他們幾人輪番試了一下,果然是發現那鵝毛的根畫的筆記和顏朝歌紙上的痕跡並沒有太多差別。
“這事情就交給元寶做吧,你回去繼續守著。”公子長琴揮退了蘇藝,想著元寶正好從七煞樓回來,給他找個活幹,省的他偷奸耍滑。
“是。”蘇藝知道元寶身為王府的總管,認識的人或者是談價比自己要好,便也沒有猶豫,徑直走回了流雲苑。隻是當他站在流雲苑的門前時,看到顏朝歌雙手抱臂,坐在庭院裏一雙眼睛直盯著他的時候,他隻覺得有些慌。
“蘇藝,我很失望。”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