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搖了搖頭,取出自己的短刀。
她的刀是細長的,而且刀刃非常的薄,從刀鞘中拔出來的時候,師伯就點了點頭:“這應該是把“快刀”,她也不至於太遭罪。”
“讓開。”阿奴對師伯說了一句。
師伯立刻示意我們朝後退,蒙天逸雖然不想看到阿奴回來,但是,這樣的關頭也不好說什麽。
於是,便隻能是安靜的蹲在一旁看著。
那刀在阿奴的手中飛快的起伏著,我有種錯覺,好像徐傲然的腦袋就是一個案板,而阿奴正在十分輕鬆的切著“菜”。
因為她的手速極快,我們沒有看清楚過程,隻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兩個蛙卵就被阿奴給挖了下來。
而徐傲然的頭皮隻是薄薄的被刮掉了一層,薄如蟬翼,要不是沒了一撮頭發,壓根就看不出來。
師伯正想給徐傲然的頭皮上也倒上止血藥,被阿奴伸手攔住了,阿奴也不解釋,隻是將她手中的草藥放到嘴裏咬碎了之後,直接吐出,塗抹在徐傲然的頭皮傷口之上。
後來還是白流年說,因為你毒草公給的是“急藥”,藥裏的成分自然要霸道一些,塗抹在身上可以迅速止血,可是頭上是最脆弱的,體質弱的,就受不了那麽霸道的藥。
阿奴找來的草藥也是止血的,雖然藥性要慢一些,但是,也相對溫和,比較保險。
這一係列下來,徐傲然居然沒有流一滴血,甚至沒有叫喚。
直到幾秒鍾之後,頭皮裏的血才滲了出來。
“小丫頭,你這刀工可真不一般啊?到底是誰帶你的?”師伯用無比讚許的目光看著阿奴,阿奴沒有回答,師伯便咳嗽了一聲去取徐傲然嘴裏的布。
徐傲然已經不吐了,師伯給她水,讓她漱口,徐傲然喝了一口水,側著腦袋,無力的靠在師伯的身上,師伯把那布給扯碎了,綁在徐傲然的頭上裹住那草藥。
“你們,你們快來幫幫我,快啊。”薛玲瓏衝著我們大聲的喊著,那虎皮蛙的幼崽已經一蹦一跳的朝著薛玲瓏的脖頸逼近。
師伯則是看了一眼阿奴:“阿奴,你的刀夠快,應該可以?”
“不幫。”阿奴說完,又站到了蒙天逸的身旁,估摸著是因為薛玲瓏方才諷刺蒙天逸,所以,阿奴才不願意幫她。
師伯衝著蒙天逸使了一個眼色,蒙天逸又撇了一眼薛玲瓏。
薛玲瓏現在麵色發青,這虎皮蛙雖小,可是長起嘴“呱呱”叫的時候,嘴裏的牙齒也是鋸齒狀的,這要是被咬一口,也是要破皮掉肉的。
“阿奴,你就幫幫她吧。”蒙天逸的話音剛落,阿奴就直接抬手將手中的刀朝著那虎皮蛙擲了過去,刀尖不偏不倚正好射在虎皮蛙的頭頂。
薛玲瓏瞪大了眼眸,一聲不吭,阿奴又俯身將虎皮蛙從刀尖給甩了出去。
那虎皮蛙被甩出之後噴射出了一些毒液,身體迅速幹癟。
薛玲瓏這才反應過來,抬起頭看著阿奴,非但不感謝阿奴,還覺得阿奴沒有把她的命看在眼裏,因為,如果剛剛有分毫的差池,這薛玲瓏可就被封喉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