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月菊要倒,我急忙伸手去扶,可卻沒有扶住。她的身體穿過我的手,倒了下去。
我眼睜睜的看著她摔倒在地,仰起淚臉,難過的問沈聰之:“聰之哥,我已經將孩子打掉了,為什麽你還要跟我分手?”
沈聰之看都沒看柳月菊,眼色薄情道:“我們不合適!以後別來找我了。”
說完,沈聰之就要走。
見沈聰之要走,柳月菊一下子爬起來抱住了他的一條腿,苦苦哀求,求他別走,求他不要分手。
“月菊,你別這樣。你越這樣,隻會越讓我討厭你!”沈聰之低頭看了看柳月菊,眉眼厭嫌道。
柳月菊哭著問:“聰之哥,你說過會娶我的啊?說過此生非我不娶的啊?為什麽?難道就因為我之前沒有聽你的話嗎?”
沈聰之不言,隻彎下腰,掰開了柳月菊的手。
柳月菊想死死抱著,不鬆手,可是她剛打了孩子,身體還沒恢複,哪裏敵得過沈聰之的力道呢。
別說她現在敵不過,就是她沒有打孩子,身體好的時候,她的力道也敵不過沈聰之的。
沈聰之甩開柳月菊的手,大步走了。
柳月菊趴在地上,哭的肛腸寸斷,臉色越來越白,看著真是叫人心疼。
當晚,柳月菊自殺了。
她是在她和沈聰之常去的那間教室自殺的,割腕。
血像斷線的珍珠一般,從她的手腕上往下落,越落越快,她卻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樣,望著自己的手腕笑。
苦笑,傻笑,笑了哭,哭了笑。
看到柳月菊在自殺,我心想沈聰之在這件事上倒沒有騙我,柳月菊真的為了他差點自殺。
他還說柳月菊被她的同學救下了,估計也是真的了,就是不知她那個同學什麽時候來。
盡管我知道柳月菊這次自殺不會死,但看到她的血那麽流,也沒有人過來,我還是很擔心。
“她的同學怎麽還不來啊?”我心裏著急的說道。
就在我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一個陌生女生的聲音,那女孩的聲音先是驚喜,後來變成了恐慌。
“月菊,你在這做什麽?啊!天啊,天啊,月菊你、你……你怎麽能做這樣的傻事?”
那女孩發現柳月菊割腕後,風一樣衝過來,拉起柳月菊就往外走:“快、快去校醫室。”
柳月菊推著那女孩的手道:“你走吧,別管我。”
“我怎麽能不管你。”聽到柳月菊說這話,女孩又氣又急,跺腳恨道:“為了一個辜負你的男人,你連命都不要,你值得嗎?”
“你不懂……”
“是,我是不懂。可是我知道父母送我們來念書,不容易。月菊,你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該為伯父伯母想想。”
在這個女孩的勸說下,柳月菊認識到自己這樣做不妥了,和女孩去了校醫室。
柳月菊的命是救回來了,但是她的心……
她好了之後,又去找沈聰之了,正好碰上沈聰之有課,她就陪著沈聰之上了一節課。
那一節課,沈聰之如坐針氈,時不時扭頭看著窗外。
柳月菊不知道沈聰之在看什麽,可我知道,他在看金紫香,他怕金紫香會來找他,到時候撞見他跟柳月菊的關係。
下課鈴聲一響,沈聰之就把柳月菊拉了出去。
沈聰之將柳月菊拉到承載了他們記憶的教室裏,凶巴巴的質問她:“柳月菊,你要做什麽?我們已經分手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