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不對勁,抬頭看關肆,發現關肆的洗澡水沒有熱氣,再轉頭看水龍頭方向,看到關肆開的是冷水,驚訝極了,問:“關肆,你怎麽洗冷水澡?往左邊擰是熱水,你擰錯……”
“出去!”關肆終於開口了,但一開口就是讓我出去,而且聲音冷極了,感覺比他現在開的冷水還要冷。
我站在那兒,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望著他的背小心翼翼的說:“對不起,我……”
“出去!”關肆再次下逐客令。
我嘴巴一抿,極力忍住嘴裏的話,轉身跑了出去。
“砰!”我一跑出去,身後衛生間的門“砰”一聲用力關上了。
聲音很大,就如同那天蒼黎忽然昏迷,他將我關在門外是一樣的。
那天?哪裏是那天,就是昨天,可為什麽我感覺昨天發生的事情,離我很遙遠呢。
是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起伏太大了,所以我才會感覺昨天發生的事情離我很遙遠。
“唉……”我在門外輕輕歎了一口氣,拖著步子,一步一步往床邊走,眼淚早就不爭氣的嘩啦啦流一臉了。
走到床邊,我人一倒,直接倒在床上。
倒在床上後,再慢慢的爬到枕頭那裏躺好。
剛躺好,關肆從衛生間出來。
看到他出來了,我連忙擦掉臉上的眼淚,兩胳膊撐著床,半抬著身,想跟他打招呼,卻見他兩眼看著別處,根本不看我。
見他不看我,我頓時失去了所有跟他打招呼的動力,無力的倒回了床上。
關肆走到開關處,關了燈,上-床,帶著一身的涼氣。
他平躺著,就在我身邊,可我卻感覺他離我很遙遠很遙遠,因為他沒有來抱我。
其實我和他最初睡覺的姿態,就是各自躺各自的,誰都不會抱誰,但經過那次被柳月菊的黑臉嚇到後,我們睡覺會抱在一起,我被他抱習慣了。
他忽然不抱我,我感到很不習慣,還很失落,很難受。
我伸手碰了碰他冰涼的胳膊,輕聲喊他:“關……”
關肆的肆還沒有喊出來,關肆“嘩啦”一個轉身,留給我一個高不可越、遙不可及的寬背。
我的手落在床上,看著他那寬闊的背,眼中泛酸,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看到他這般冷漠對我,我知道關肆他是真的生氣了,感覺即便我再道歉一萬遍,他也不會原諒我的。
也再次真切的認識到:他娘子是他的心頭肉,是他的逆鱗,我真是不應該拿他娘子作比喻。
之前我為自己找的那些理由,什麽他已經檢查過了,什麽他檢查的時候抽離我的魂魄真的很疼,什麽我不想做個物品任他宰割,統統沒用了。
我現在隻剩下好後悔,悔的腸子都青了,但是後悔有什麽用,不能讓關肆消氣,不能讓他原諒我。
“我要怎麽做才能得到他的原諒呢?”我抓心撓肺的想,好想快點想個好辦法能得到他的原諒。
想著想著,我忽然想到了什麽,然後就打消了想要得到他原諒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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