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人是從隱蔽籬笆處走出來的白流月。
鄒香若細細咀嚼,這十六字總結了整個發展過程。
“咦,發生什麽事了?師姐。”鄒子文和綠葵從對麵走來,跟於身後的狼背上掛著個裝滿綠草的竹簍。
真是拿人家狼先生作馬使喚了!
“他們怎麽……”兩人上前瞧見地上的屍體,不解詢問。
安撫了番受驚的民眾,又吩咐鄒子文處理屍體,鄒香若便坐在籬笆下發呆。
這個隻有婦女小兒老者的小村莊,該如何發揮它的作用?
這一切都在白流月算計之中?他到底要幹什麽?
偏頭瞟到邊上綠葵正在整理竹簍裏綠草詢問道:“你們倆人一大早就去采集藥草了?”
綠葵抬頭輕嗯嗯:“這裏還有些是毒草!能夠製出毒藥……”
說著突然停住,臉上有些驚慌解釋道:“姐姐,我並不是要去害人,隻是對這些毒物有興趣!”
鄒香若笑笑,想起她與那毒蛇生活的經曆,也不難理解她的話:“弄些出來,防防身也好。”
“太可惡了,他們當官的怎麽這麽可惡,隨意欺負無辜百姓?”鄒子文憤恨地進來。
一直沒有見到人影的白流月閑閑地從斜對麵村長小屋裏出來,叫鄒香若疑惑不解,她可不認為這人好意到去慰問傷者。
還沒踏進院子就開口吩咐鄒子文:“你去山上看著樹來搭房子!”
“我們要在這裏落腳嗎?”鄒子文一掃方才的憤怒,跳到他麵前詢問。
“暫時。”
白流月隨意回答著走到鄒香若麵前:“走吧!今日心情不錯,教你騎馬。”
鄒香若正對他方才阻擋她的舉動而生氣,此時頭偏到一邊不搭理。
“嗬,反正你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連馬都不會騎,到時候怎麽逃命啊!”
白流月自顧說著到屋後牽過馬。
鄒香若撇撇嘴,倒也站起來跟他而去,她還有問題要問他呢。
“身子坐直,雙腿夾緊馬肚,手握韁繩,不要捏太緊了。”
“身子不要歪,雙腿夾緊馬肚。”
在鄒香若犯了無數次錯誤後,白流月直接開諷:“我看你除了醫術,其他都蠢。蠢得無藥可救了。”
鄒香若本就又累又急,被他這般一說,怒火頓時湧上來,揮起馬鞭對著馬屁股狠狠一抽,頓時如弓上的箭,飛射出去,遠離白流月的嘲諷。
馬兒在平坦的小道上狂奔,好幾次都快將她顛下來,動作上不由自主遵照白流月的話去做,繞了個圈狂奔回到原地。
白流月靠坐於大樹下,睜開眼,看著她高昂著頭似乎在說:“你看,我不要你教了。”
韁繩突然斜飛而來的石子割斷,手裏失了控製,鄒香若整個人頓時被狂奔的馬顛離背,往地上掉去。
樹下的白流月突然飛身而起,躍上馬背,在她的臉距離地麵零點幾公分的時候,伸手抓住她的後衣襟,將她提拉上來放於自己身前坐穩,返回村子感歎著:“你真是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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