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香若覺得整個人都透不過氣來,便被放置於木桌上,脖頸處的手被鬆開,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徐徐前進,緩緩地探進山路,越過溝壑,爬上山峰。
身下有堅硬的物事抵住,鄒香若心裏一顫,腿猛地一抬,對著那處頂去。
白流月動作極快,稍稍偏移,伸手拽住她的雙腿,控製住她的動作,臉上帶著妖媚的笑:“你還真是明白男人的死穴呢!”
“哼!”鄒香若趁機一把推開他,搶奪過被他扔擲到邊上的那件絲綢裏衣,披在自己身上,往樓梯口走去。
行了幾步又停頓下來,回頭看他蹲於地上,複又返回疑惑問道:“我似乎沒有碰到你的死穴!怎麽?壞了?”
“鄒香若!”白流月站起來氣急敗壞地喊道。
鄒香若咯咯笑著,這才看清他手裏握著隻白玉發簪,顯然是剛從地上撿起來的,伸手摸摸自己的頭發,不知什麽時候散落,三千發絲披散於肩,仿佛件披風蓋在身上,在這個悶熱的天氣裏,難受得要命。
“幫我把頭發挽起來,我就原諒你方才的行為!”鄒香若抓著頭發,重新坐到原處。
有風刮進來,帶走身上的灼熱和悶氣。
白流月沒有異意,接過她的長發,手指輕盈利落,很快就在頭頂挽了個髻,用白玉簪子固定。
“你難道不知道,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的頭發束發的含意嗎?”
“當然知道啊!父親也經常會給疼愛的女兒梳頭嘛!”
“鄒香若!”白流月又忍不住咬牙低喊,但隨之輕笑出聲,鬆開手:“好了,你可以回去睡覺了!”
鄒香若摸摸自己一絲不苟的發髻,嘖嘖稱讚:“沒想到你為女子梳頭這麽利索,是不是經常給老婆們梳啊!”
調侃的話語驟然停頓,自己可是忽略了他作為皇子有多少妻妾的事情呢!
“以前經常給母親梳頭,至於老婆,你不是還沒過門嗎?”
鄒香若偏頭看他,他也在看她,帶著笑,眼下的淚痣在月光下跳躍,魅惑著世人的心,攝取她人的魄。
鄒香若忙避開不看,低低道:“是嗎?”
仰頭看夜空,月亮的光芒漸漸暗淡,另邊出現抹微弱的火紅,太陽卻是要出來了。
一場曼妙多彩的景象就要出現!她鄒香若呢!她的生命還能夠精彩幾何?
“回房去吧!你這受傷的身子可經不起瞎折騰。”
白流月看她坐在原處不動,提醒道。
鄒香若忽地站起來,反身抱住白流月,稍稍掂起腳,張口就咬在他的肩膀上,厚重的血腥味在她口腔裏蔓延。
“你和狼呆得長了,牙齒都尖利了!”
他直直地站著,他的話語裏帶著輕柔的笑,仿如清泉緩緩流淌進鄒香若的心底。
直到她鬆了口,白流月一把捧住她的臉,帶著幾分粗魯舔舐她唇角沾染的血,此時的鄒香若沒有抵抗掙紮,任由他奪取自己口中的氣息。
喂,白流月,其實我真的很舍不得你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