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又磁又啞,像是猛獸在邊緣徘徊,所發出的低吼與咆哮。
衛卿微瞠著雙眼,眼眶裏卻瞬時被眼淚迷蒙。
那一聲輕喚,蘊含了多少情深,讓她仿佛聽見了世上最動人的語言,那一刻她心動到甘願死在他懷裏。
原來,愛,有這樣的魔力。
隨著他的低喚,他手上握著衛卿的腰肢,倏地沉猛而熱烈地闖了進去,衝破那層阻礙,勢如破竹,猶如千軍之勢不可抵擋,瞬間將自己徹底埋在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衛卿口唇輕啟,雙手下意思地緊緊攀著他的後背,手指微微用力。她一口就咬在了殷璄的肩上。
他沒動,兩人緩了好久。火辣辣的感覺才後知後覺地蔓延開。
身體被撐得越來越難受,未曾被涉足的領域,突然完完全全地容納下他,那股快被撐裂的感覺可想而知。
殷璄隱忍至極道:“你名副其實,是我的了。”
衛卿手抵著他的胸膛,呼吸紊亂,臉色有點發白,輕喘道:“雖然沒有上刑場那麽誇張,但,委實不太好受”
殷璄又吻她的唇,親咬她的下巴,頸子,流連在鎖骨、胸前,含住她的蓓蕾,她在他身下如花綻放。
衛卿所有的感官注意力都被調開,她隻知道在他的浪潮裏起起伏伏。
一股暖滑的濕意再從身體裏淌了出來。大概是想把他衝走,可非但衝不走,還使他更順利地往裏鑽,於是再有暖流繼續淌出來她終於明白,為什麽說女人是水做的了
那股火辣辣的感覺漸漸淡開,衛卿臉上的蒼白之意也慢慢消退,一抹比煙霞還醉人的紅暈在她臉頰邊染開。
殷璄總算肯往後撤了撤,隻是衛卿還來不及緩口氣,他驀地又往深處闖,將她抵得死死的。
“你”
殷璄堵住她的唇,隨著動作在她身體裏深淺不一地探索征伐,悶哼呢喃從喉間滾出,出口竟是千嬌百媚的腔調。
彼此的身體初次相合,在經過最初的生澀阻礙過後,漸漸找到了契合。
她慢慢適應了他的入侵,隻是勉力容納,被撐得著實難受。他便沒有橫衝直撞,而是沉緩地深深淺淺地疼愛著。
直到後來,衛卿的身子骨裏麵也變得十分濕潤,他動作的幅度和力道才逐漸增大。
他極有分寸地把握著她所能承受的程度,漸漸撫平了她初次的不適和痛楚,到後麵,痛感消失了,衛卿隻能感覺道很強烈的異物感,每一次都把她充實得滿滿當當。
衛卿伸手去抱他,開始迎合他,殷璄也快忍到極致了,在她迎上來的那一刻,一邊吻住她,一邊撤身後退,再猛地闖入,一沉到底,迅猛而又有力。
衛卿低低驚叫,喘息不已。
殷璄與她交頸,手裏緊緊握著她的腰肢,蓄勢待發,卻是忍耐問她:“能受住嗎”
衛卿知他快忍無可忍了,抬起雙腿纏上他的腰,算是給予他回應。
殷璄便快速撤退,再猛烈進攻,一次又一次,闖到底端,輾轉廝磨,血脈噴張,舂入花房。
衛卿咬著牙關,隻有在殷璄撬開她唇齒的時候,能聽見她的輕叫。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