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師姐不必擔心,武當家大業大,向來以正道魁首自居,想必極為愛惜羽毛,不會容忍門下弟子借著武當的名頭欺淩弱的。”
段毅想了想也道,按照他的分析應該沒錯。
這個蒼鬆或許是武當出身,但絕不敢借著武當的名頭為非作歹,不然第一個不饒他的就是武當的人。
冷青眉聽到段毅所言,噗嗤一聲被逗笑了,金鼎派雄霸魏州,在整個河北也是有一定名聲的,沒想到在段毅口中竟然成了弱,實在是好笑。
不過仔細想想,如果真的是麵對武當,金鼎派還真就算不上強大,不知道比起武當的下院上清觀誰強誰弱。
段毅旁邊的賀蘭月兒看著兩個有有笑,嘴一撇就有點不樂意了,心裏酸溜溜的,嫩白的手掌悄無聲息的繞到段毅的腰邊,呼的一下捏住段毅腰間的軟肉就是狠掐。
陡然被襲擊,段毅隻覺整個牙床都在漏氣,疼的是齜牙咧嘴,差點叫出聲來。
好在神經比較敏感,知道這是什麽地方,什麽場合,連忙忍住,一把將賀蘭月兒的掐著他腰的手掌挪開,同時衝著月兒做了個討饒的姿勢,一臉的苦笑,這才糊弄過去。
“安婆婆,裘公公,一會兒要是舅舅有危險了,你們可得幫襯著點。”
賀蘭月兒見到段毅服軟,氣消了大半,覺得還是自己和段毅更親近一些,轉而對著身邊的二老擔憂道。
曲東流是她的親舅舅,她也很清楚武當的分量,因此希望二老在關鍵時刻能幫一把手。
安婆婆和裘公公個兩人對視一眼,沒有話,隻是心中自有計較。
“唉,薛兄,你此言差矣。
蒼鬆道長遠道而來,不惜辛勞上山拜謁,並非有什麽冒失的想法,你且聽他完再拒絕也不遲啊,不然傳出去,你們金鼎派不容人的名聲可就洗不掉了。
再者,金鼎派做主的終歸還是曲掌門,薛兄若是真想獨掌大權,那先將掌門之位握在手裏再吧。
曲掌門你認為呢?”
麵對薛濤極不客氣的言辭,蒼鬆並未動怒,顯露出良好的修養。
青鶴則皮笑肉不笑道,雖是對著薛濤話,但滿含精光的眼睛卻一直看著曲東流,多有挑撥和挑釁的意思。
“師弟稍安勿躁,蒼鬆道長遠來是客,就先聽聽他的意思,若有異議,之後再也不遲。”
曲東流先是安撫了下薛濤,而後望向蒼鬆,
“不知道長意欲何為?這個不情之請又是什麽?”
“哈哈,好了,在下除了潛修道學,還一心向武,希望能夠在武學一道上有所建樹。
聽聞貴派代代掌門修行的純陽神功威力無比,乃是至純陽氣之大成。
恰好在下修行武當的純陽無極功,此功也是純陽之屬,童子身修行,真氣也是精純無比,因此想要和曲掌門討教一二,互相印證所學,不定能使彼此的修為更進一步。
雖然這個時候不太合適,但大家都是武林中人,機會又是難得,曲掌門應該不會拒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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