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右手無力的垂下,左手拿著刀走到曲向天身邊。
曲向天看了他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隻見他雙腳用力,身體頓時如同豹子一樣竄了出去。
金牙的手下剛剛經曆過一場惡戰,體力上明顯跟不上了,可曲向天卻跟打了雞血一樣,越戰越勇。等把金牙身邊最後一人踩在腳下,曲向天擦了擦嘴角的血絲,他再能打也不是刀槍不入,此時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金牙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哪怕最後一名手下也倒下,他依舊沒有任何驚慌。
看了一眼老虎受傷的胳膊,金牙掏出煙給自己點上一根,低聲說道:“你不是老虎的人,你到底是誰?”
曲向天咧了咧嘴,突然吸了口涼氣,說道:“曲向天!曲項向天歌的曲向天!”
“曲向天!”
金牙重複了一遍,說道:“勝者王敗者寇,今天有你在那是老虎命不該死,回去之後我會跟佛爺說清楚,我們走!”
金牙深深看了曲向天一眼,帶著手下快速離開大排檔。
金牙的人下手雖狠,可並沒有真的發生人命,倒是老虎之前那一刀,金牙的那名手下不死也差不多了。
老虎剛要道謝,曲向天突然轉過身看向走過來的袁朗。
老虎也看到了袁朗,想到之前袁朗說的,他知道曲向天幫他是袁朗的授意。
“救命之恩,聶虎無以為報!”
聶虎說完等了半天,等他抬起頭才發現袁朗已經把條子從地上扶了起來。
看著嘴歪眼斜的條子,袁朗問道:“還認得我嗎?”
條子點了點頭,不敢看向袁朗。
袁朗回頭看了一眼聶虎,說道:“我把他帶走了,你們的事不歸我管,我也沒興趣管。”
曲向天拍了拍老虎的肩膀,老虎疼的齜牙咧嘴。
“姓曲的,給老娘滾過來!”
曲向天打了個哆嗦,剛剛麵對幾十人的那種豪情壯誌一去不返,他苦著臉耷拉著腦袋走過去,如同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紅姐掐著腰看著曲向天,上下打量了幾遍之後才說道:“老實交代,你為什麽這麽能打?還有,之前為什麽我不知道,說,這些年你背著老娘隱瞞了多少事?外麵有多少房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今天不交代清楚,老娘閹了你!”
曲向天委屈道:“真沒有,我也不知道我這麽能打,就是小時候學過。”
“喲~真稀罕啊,小時候學過,現在還能用是不是?算算咱們結婚十八年了吧,你瞞了我十八年,有本事啊。”
紅姐嘲諷的看著曲向天,突然她大吼一聲:“信不信我讓你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袁朗走過來打了個哈哈,說道:“紅姐,有什麽怨氣咱們回去再說,再不走咱們都得被請到裏麵喝茶!”
紅姐冷哼了一聲,“今天給袁兄弟麵子,回去我再收拾你!”
曲向天小雞食米的點了點頭,一副任殺任剮的模樣。
“恩公,我不走!”
眾人回頭詫異的看著條子,曲向天怒其不爭的踢了他一腳,“你小子腦袋讓驢踢了吧!”
說完,他才感覺有些不妥,訕訕的收回腳站在了一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