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雲肆的父親雲父告訴她的。
也不知道雲肆回去後,知道他的父親得了癌症,會怎麽樣。
也不知道雲父現在怎麽樣了,伴隨著崔七梟的坐牢,他不可能再扮演雲肆回去。
雲肆對於他們而言,又是人間蒸發。
米修特似乎對雲肆很感興趣,問題一個接一個。
而容一也極有耐心的和米修特講起一些雲肆的事跡。
忽然
“咳咳咳、咳咳咳。”
躺在芭蕉葉上睡覺的傅深,忽然猛烈的咳嗽起來。
容一連忙看向他,關切的問:
“老公,你怎麽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傅深回答的幹脆,可話剛說完,又咳嗽了起來。
容一蹙了蹙眉,“都咳成這樣了還說沒事,你當我是聾子麽我去給你找點草藥。”
“不用,我就是有點冷,你來抱著我睡就好。”傅深淡然的說。
而且話語很是正經,宛若再說你給我遞床被子般,沒有絲毫的曖昧和調侃。
容一隻好對米修特說:“時間不早了,等以後有空再聊,咱們都得早點休息。”
“好。”
於是,各自睡在了自己的位置。
容一在傅深身邊躺下,傅深抱著她,她也抱著傅深。
兩人相互取暖,確實暖和了不少。
又由於有容一灑的藥汁,這一夜,他們睡得格外安靜。
米修特早上起來時,就見船長竟然已經起來了,而且火堆上,還烤著兩隻野雞
他伸了個懶腰,驚訝的問:
“這野雞是你抓的你竟然起來得那麽早”
“當然是我抓的,我可不是隻會拖後腿。”船長笑了笑,扯下個雞腿遞給他。
“嚐嚐吧,最大的雞腿給你,謝謝你昨天將我從海裏拉上來。”
“那麽客氣做什麽,咱們都已經是患難之交了。”米修特拍了拍他的肩膀。
容一和傅深便是在雞肉的香味中醒來的,睜開眼,就看到火堆上有烤得冒油的野雞,而且香飄十裏。
她所有的困意瞬間消散,連忙一骨碌爬了起來,扯了快雞翅開始吃。
入口的,便是雞肉的香味,令整個胃都在叫囂著臣服
畢竟昨天一天他們都在忙著找人,並沒有吃什麽東西。
今天早上,醒來就可以吃烤雞,無疑是這兩天裏最幸福的事。
四人分了兩隻烤雞,吃得異常滿足。
吃完後,米修特又拍了拍船長的肩膀,感激的說:
“真的謝謝你一大早就起來為我們打野雞,讓我們飽餐了一頓,我覺得今天能動力十足的找人了。”
“不用客氣,不用客氣。”船長笑了笑,不過目光裏,卻有些閃躲。
容一忽然看向船長,說:“這野雞,不是你打的吧”
“你你說什麽呢,不是我打的,還能是誰”船長反駁。
米修特也為他說話:“我今早睜開眼睛時,他就在烤雞了,的確是他。”
“烤雞的是他,但是打下這野雞的,卻不是他。”
容一的話語並不是問句,而是肯定
米修特看了看船長,又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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