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星辰和梵星雲、梵星耀皆是雙手合十,異口同聲的念: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容一:……
再是不願意,她還是隻能往桃翁村走。
出門時,她環顧四周。
梵星雲關切的問:“一一,你在找什麽?”
容一:“找家夥!”
找家夥?
梵星雲連忙上前勸說:“一一,有什麽事,和傅深好好談,這些日子他找你找得發瘋,每天都是在強製下才睡十幾分鍾。”
容一:“我知道,所以我找家夥。”
眾人一臉懵逼。
在眾人疑惑不解中,容一總算找到了搓衣板,她拿著搓衣板就往外走。
幾個人看著容一手中的搓衣板,驚愕不解。
這就是容一所說的找家夥?
她找的家夥,是搓衣板?
另一邊,雲肆和傅深倒騰了好半天後,最後在村裏的小賣部,買了幾瓶白酒,一起坐在山林裏的一塊石頭上。
石頭上放著兩瓶酒,還放著一張被揉得皺巴巴的但還是能看出畫麵的照片。
雲肆拿起酒敬了傅深一杯,“放心,陷阱已經布置好,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出現。”
傅深仰頭,猛地灌了好幾口酒。
看著那畫麵,他心裏就騰燒起熊熊的火焰。
他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的女人,竟然讓容一淪落到那種地方,讓容一為了保命而丟了自己的清白!
好想殺人!好想自殺!
也很生氣,生氣容一並沒有講述過這些,容一瞞著他。
若是尋常的事,他還能發火懲罰容一,但偏偏這事怪不得容一,他怒火便找不到宣泄口,隻能喝酒。
雲肆心情也十分不好,他守了半年的小丫頭,疼了愛了半年的小丫頭,他還沒有得到過容一的一個擁抱,可澤烈一個後來的王八蛋,竟然能和小丫頭同床共枕!
他這麽久的忍讓算什麽?一心成全容一和傅深,又算什麽?
兩個男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
很快,買的兩瓶一千毫升的劣質酒便喝完。
兩人雖然有些醉意,醉醺醺的,不過還是坐在那兒,一人靠著一棵大樹,懷疑人生。
容一和眾人趕來時,看到的就是兩人痛苦望天的畫麵。
而石頭上,的確擺著那張照片。
她隻能走過去,將搓衣板擺在傅深跟前,“砰”的一聲,自己乖乖跪在搓衣板上,弱弱的說:
“老公,對不起,這次是我的錯,我雖然為了保命,但也不該和別的男人成為朋友,更不該阻止你們殺他……”
“一一……”傅深看到她,略微清醒了些,一把將她扯起來拉進懷裏:
“你沒錯,該跪搓衣板的人,是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
緊緊的擁著她,生怕下一刻她就會從懷裏消失。
容一本以為他會掐死她,或者不理她,責怪她,但是沒想到他竟然這樣說。
她心裏滿滿都是感動:“老公……”
傅深的頭埋在她的肩窩處,痛苦的自責著: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的錯,都是我,我沒能力保護自己的女人,還讓自己的女人犧牲身體才活下來,我是個沒用的男人……”
梵星辰和梵星雲、梵星耀皆是雙手合十,異口同聲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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