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心裏說不出的愧疚和難受,早知道當初,她不該和澤烈走得那麽近。
可那時候為了活命,很多事情都不是她能控製的。
哎。
沉沉歎了口氣。
坐在旁邊的傅深忽然睜開了眼睛。
看到容一坐在身邊,他問:“你怎麽過來了?”
“澤烈想喝水,我過來倒水的。”
容一將手中的水杯遞給他。
傅深這才拿起旁邊的勺子,舀了一勺遞過去。
澤烈已經不想喝了,不過想了想,還是張唇。
喝了幾口後,他忽然睜開眼睛,目光落在傅深的臉上、手上。
看了看後,他道:
“傅深,等我恢複後,你敢和我比試比試麽?”
“比試?”傅深漫不經心的笑了笑,“你說說看,比試什麽,看我有沒有興趣。”
澤烈:“隨你,刀槍棍棒醫術學業等,都行。輸的人,自覺離開容一。”
“恕我不能接受。”傅深麵容嚴肅的看向他道:
“因為容一她,從來不是賭注。”
容一心頭一暖,還時老公對她最好。
而且這樣一來,又可以避免一場廝殺。
澤烈卻道:“難道你就不想我無聲無息的消失?還是希望我好了以後,陰魂不散?”
傅深眉心一擰,澤烈現在的確居無定所,又沒有親人,黏上容一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澤烈又道:“若是怕輸,便算了。這不是籌碼,隻是每個人都應該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
倘若輸了,那是我擠不如人,我心服口服的離開。”
“傅深……”容一生怕傅深被說服,拉住了傅深的手。
傅深卻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放心,我有分寸。”
隨即,看向澤烈道:“好,我答應你。你也要記住你的許諾,倘若你輸了,自覺離開,再也不要出現在一一的世界。”
“好,一言為定。”
澤烈原本對恢複並沒有多大興趣,可有了這個賭局,他已經迫不及待的希望自己能徹底恢複。
他不信他會輸,公平的比試,讓容一看到誰更優秀,也好做出最好的選擇。
容一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梵星辰這邊的征婚還沒搞定,這兩個男人又要切磋比試了?
萬一到時候他們其中一個受傷怎麽辦……
接下來的日子,澤烈十分配合醫生,吃的飯也比之前多了,無時無刻不再盼著恢複。
好在全都是外傷,雖然有深可見骨的傷口,原本預計至少要一個月才能恢複,但澤烈服用了自己的藥物,加上雲肆送來了的特製膏藥,不到十天,他身上大大小小得傷口都已愈合。
拆線時,連醫生都驚愕了!
原本以為會毀容,可澤烈那張臉上所有的傷疤都消失得幹幹淨淨,甚至還有種宛若新生的感覺。
由於他一直未曾曬過太陽,白天裏,他的皮膚也皙白的如同剝了殼雞蛋,讓女孩子看了都要嫉妒上幾分。
收拾東西準備出院時,容一才想起一件正事。
“對了!澤烈,你不能曬太陽,你要怎麽出去?還有一件事情也忘了告訴你,雲肆研究出了能治療你病情的藥物,但是有嚴重的痛苦,你,要吃麽?”
“嚴重的痛苦?”澤烈擰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